巧地拉開帳子門,又關上,自己走了出去。

出了天守閣之後,沒有看到其他人。壓切長谷部果然非常聽話的在天守閣外頭等著。

付言離開這棟二層小屋之後,才算是在門口見到了壓切長谷部。

彼此點了點頭,壓切長谷部看見付言出來了就知道他已經和審神者把該談論的事情談論完了,於是也就對著付言說。

“加州殿,我就不送你了,如今審神者自己在裡頭,我還是進去陪著審神者。”

審神者並沒有要壓切長谷部送付言,付言自個兒也知道回去的路,也就沒有提出要讓他送自己,讓他趕緊回到了他心心念唸的審神者身邊。

沒走兩步路,付言又遇到了三日月宗近。

所以就是說三日月宗近一天那麼閒嗎?怎麼感覺這幾日常常遇見他呢?就算是專門來堵我的,他整日裡也是沒事可做嗎?

不過他已經迎面走來了,付言又和三日月宗近有過一些交流。

對於他今日來找自己,也不好過多躲避 ,只能直愣愣的迎上去。

“三日月殿,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三日月宗近還是那副樣子,只是眼睛裡裝了些許沉重。

“加州殿已經和審神者大人談論完了事情,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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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知道三日月宗近說的是什麼事情。

付言點了點頭。

“審神者那邊是如何說的?可否請加州殿告知我?”

三日月宗近這一把刀總是對其他刀劍有著莫名其妙的責任感,遇到事情的時候,自然也趕緊想著能得到些訊息。

反正三日月宗近是和自己一同遇見的那些事,況且審神者也是他來聯絡的,就把事情給他說了,又有什麼呢?

付言這麼想著,就把自己才剛和審神者談論的內容全部告訴給了三日月宗近。

等他聽到這些之後,面上難免帶了些沉思出來。

“原來如此。”

他喃喃說著。

作為一把從剛開始就被鍛出來的刀劍,三日月宗近可謂是跟著審神者一塊建立起來了這個本丸的。

審神者是個很歐的人,所以出了很多稀有的太刀,也許算不得很歐,畢竟夜戰要的小短刀審神者出的很少。

只是就算這樣,三日月宗近也是除了歌仙兼定以外陪伴審神者最久的一把刀劍。

審神者鍛出的刀劍,做出的那些決定,三日月宗近都有參與,他自覺沒有在裡頭察覺出些許錯誤來,也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妥之處。

只是再怎麼樣他也沒有辦法欺騙自己,昨天看到的那些全是假的。

所以這些事情和他自己的經歷產生了矛盾,也就讓他很糾結,在聽到付言這麼說之後,才有恍然大悟的感覺。

既然已經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了,三日月宗近也就沒有那麼緊張了。

畢竟一個事情會讓人害怕,純粹是因為對那件事情的未知,如今有了些許思路,自然也就根據思路應對就行了。

三日月宗近柔和了眼神。

“還得多謝加州殿,若不是加州殿神識過人,我們怎麼能及時發現這些呢?”

事情已經有了解決方法,三日月宗近就又開始有心思調笑起來了。

他有心思,付言完全不想理會,尬笑一下。

“三日月殿,我就先行告退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也不多叨擾了。”三日月宗近微微頷首,他也不是非得把付言留下來,只是性格使然,非得想說那麼一句話。

付言轉身離去。

三日月宗近看著付言離去的背影,又抬頭看了看天,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