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三日月宗近這裡沒有答案,付言也不想纏著三日月宗近非要得到一個答案。

這話說的,好像纏著就能得到答案一樣。

既然得不到答案,這兩個人又跟謎語人一樣隔著杵著,付言也不想待在這裡了,麻溜一下從膝丸的懷裡出來,拍了拍衣服上面沾著的灰塵。

“既然沒有我要做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三日月宗近開口攔住了想要現在就走掉的付言。

“殿下請等一等,自然有需要殿下做的事情。”

本來付言拉著膝丸走就只是炸一炸這兩個人,任性的人總有特權不是嗎?

拉著膝丸本來想要往外走的腳步一頓,付言的唇角忍不住的勾起,又勉強的壓了下來,憋都憋不住。

膝丸被拉著也很懵逼,現在被帶著往回走也很懵逼,感覺他腦門都要頂一個小問號了。

“說吧,要我做事,要我做些什麼?”

不過就是兩個人往外走了兩步的時間,三日月宗近和髭切簡直是動作神速,只是喝茶他們還不滿意了,還在這裡整上茶藝了。

三日月宗近慢條斯理的向杯子裡面投茶,又輕柔而又緩慢地舉起熱水壺往裡面倒熱水,最後又倒了出來,這叫做洗茶。

髭切那裡也在準備要吃的點心,也不知道是從哪裡端出來的一盤,看起來造型精美,小巧精緻。

“殿下要喝茶嗎?”

三日月宗近偏過頭來看著付言,眉眼彎彎,看起來溫柔而又慈祥?

確實是這樣嘛,三日月宗近莫名其妙就會給人一種長輩的氣息。

“不用了,我喝喜茶。”

好冷的諧音笑話。

付言直截了當的拒絕,但是拒絕不了髭切端過來的和果子,坐在桌子前面抱著和果子就啃。

髭切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有些得意,看著三日月宗近就有些嘚瑟起來,三日月宗近視線掃過去,也不知道這傢伙有什麼可以嘚瑟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明明都是平安時代的刀了,結果還跟小孩子一樣的爭風吃醋。

想到這裡,三日月宗近茶道的手法更加的優雅美觀,更加的吸引眼球。

付言好不容易艱難的把自己的眼神從三日月宗近那裡拔出來,想著自己到底應該做什麼,打斷了兩個人之間默不作聲的競爭。

“所以我到底應該做些什麼,你們倒是說啊,別又在這裡神神秘秘的,奇怪得很。”

三日月宗近和髭切可以開始競爭,也可以隨時迴歸到正事上面來,既然已經被催了,那就還是老老實實的說要做些什麼。

“其實很簡單,只是要殿下為時之政府站臺而已,無論是哪個方向,殿下所選擇的人就是一定會勝利的一方。”

這個要求真的很簡單了,仍由付言隨心所欲的選擇,只是要他一定選擇一方,無論是哪一方。

“要是我不參與進去就會變成沒有勝負嗎?”

三日月宗近點了點頭。

“他們實力相當,若是殿下不選擇一方幫忙的話,這場爭鬥將會曠日持久。”

:()暗墮付喪神的成神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