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付言起來的時候大和守安定早就變回了刀劍,老老實實的放在付言的內番服上面。

付言都能想象大和守安定自己躺在那裡,縮成一塊變回刀劍的樣子。

這還真是怕自己不帶上他啊。

付言心裡感嘆,又把大和守安定拿起來放在軟軟的被子上,又把內番服換了下來,穿回了自己的出陣服,然後把大和守安定重新掛回腰間。

老老實實的把被子疊好放回壁櫥裡頭之後,付言就出了門。

“!”

門口有一把壓切長谷部跪坐在門口,也不出聲,付言剛想跨步出去的時候就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膝蓋,硬生生的嚇了一跳。

壓下背後起來的雞皮疙瘩,付言後退一步,連忙問道

“長谷部殿,怎麼了,守在門口不出聲,還怪嚇人的。”

壓切長谷部在付言出來的時候就站了起來,臉上都是認真嚴肅。

“主叫我來請加州殿去天守閣。”

“嗯?”

付言有些疑惑,歪了歪頭。

看來是三日月宗近趕忙給審神者說了,才會一早上就來叫自己,不過…

“長谷部殿為什麼不叫我呢,跪坐在門口還怪…怪有驚喜的。”

付言想說的話在嘴巴里轉了一圈,又委婉的吐出來了驚喜的說法。

壓切長谷部卻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一本正經的在解釋。

“主說,昨天加州殿才被一些東西嚇到,今日不能突兀的叫醒加州殿,要等他睡醒了才叫起來。”

壓切長谷部邊說,邊動身領著付言往天守閣那邊走去。

看來是已經等不及想要帶著付言過去見審神者了,興許是不想讓審神者等太久了。

付言也只能跟在壓切長谷部身後跟著他走。

“長谷部殿等多久了,其實可以直接敲門的,我沒什麼關係的。”

雖然付言這麼寬慰著,但是壓切長谷部正直的表示一切跟著審神者的意志來,審神者怎麼說他自然就怎麼做。

好叭,和這種審神者單推人是解釋不清楚的。

付言因為自己這邊的幾個人都是暗墮刀劍,所以選取住的地方的時候比較偏遠,所以去往天守閣的路途還算是比較遙遠。

路上付言還想找些話題和壓切長谷部聊起,不僅是想從中獲取些本丸的資訊,還想著避免一路上的尷尬。

但是壓切長谷部不愧他主控刀的名頭,想著審神者已經等了很久了,不願意讓審神者繼續等下去,兩條腿走的飛快。

對於付言的問話也是會回答,而且回答的格外認真。

但是付言問萬葉櫻他說審神者靈力強大溫和,付言問出陣安排他答審神者敏銳有才,付言說他是不是近侍他誇審神者雨露均霑。

雨露均霑就過分了。

問到這裡付言已經不再想和壓切長谷部繼續說話了。

那簡直是我問地你答天,這哪有能說話的機會。

還是等見到了審神者再說吧,付言實在無可奈何了。

待到了天守閣,付言看見審神者穿著一身墨藍色的和服,還是帶著那張模糊面容的符紙,端端正正的端坐在辦公桌前面。

“審神者大人。”付言先是向審神者行了個禮。

審神者點了點頭,又用眼神示意壓切長谷部退下去。

每把壓切長谷部的本質性格都是一樣的,但是不同的壓切長谷部的具體性格都是有所不同的,這把壓切長谷部就是對審神者無比推崇,又非常信任審神者的判斷和命令。

所以看到審神者示意他退下之後也不想著留在裡頭保護審神者,而是知道他們倆有話要說,老老實實的退了出去,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