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劍鋒在首位正襟危坐,語氣嚴肅冷靜的通報著相關案情。

“我們同事也去過到王剛所經營的大排檔去調查,經走訪附近商戶得知,他們兩口子雖然生意平淡,但近期沒有跟顧客和其他人結怨,白沙布村的村民也反映他們兩個性格很好,守規矩,特別孝順劉玉蓮,是村裡面的模範夫妻,也從未與人結怨。”

“現在我們二中隊和四中隊的民警還在案發現場進行勘察,但目前沒有收穫,下一步計劃準備將勘察範圍擴大,目前案件情況大致就是這樣。”

“再次強調!”

練劍鋒敲了敲桌子沉聲說道:“王剛和李蓮很有可能已經被人殺害拋屍不知何處,這是一起性質極其惡劣的案件,從接警到現在,已經過去了5天時間,周局對我們的工作效率非常的不滿意,在他的指示下,我們今天才成立了這個專案組。”

“現在會場加上我,共有8人是刑警隊的,江樂是黃埠所的,案發現場,還有5名大嶺所的同志和我們二、四中隊的10號人馬,總共24名精幹力量,如果還不能在短時間內破案,我們怎麼有臉面面對周局?怎麼有臉面面對東縣人民?”

“拿什麼來守護他們的安全?”

“靠嘴巴子嗎?”

練劍鋒沉重的聲音在不大的會議室內迴響著,聽得在場幾人都低昂著頭,甚至都不敢和他對視。

強忍住想要抽菸的衝動,練劍鋒整張臉都拉下來,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已經跟周局下了軍令狀,從現在開始,除大嶺所5名警力外,專案組剩餘19人全部吃住在刑警隊旁邊的賓館,十天之內,必須破案,盡一切手段挽回我們東縣公安隊伍的形象!”

“甚至我在這裡說明了,只要你有破案的思路,哪怕你叫我去看監控,我都能夠給你看一天一夜不睡覺,話就放在這裡,對這個案件的,大家還有什麼思路的,可以大膽說出來。”

練劍鋒說完,江樂也看完了全部的案卷材料,舉起了手說話:“練大,我想請問下幾個問題。”

聽到江樂說話,練劍鋒臉上換了副親切的表情,“你問,問多少個都可以。是不是對這個案件有什麼思路?”

坐在練劍鋒左側首位的中年男子轉頭悄悄問旁邊的刑警大隊二中隊隊長,“他就是這段時間傳聞的那個輔警?”

曾凱輝,男,東縣人,現年40歲,本科學歷,粵警官學院刑偵專業畢業,從警17年,現任東縣公安局刑警大隊副大隊長,負責分管一二中隊。

他前面半年去了華夏人民公安大學培訓,剛回來就碰上這起案件,發生案件的轄區正好是他分管的二中隊所負責,按常理而言,他才是主要負責這個案件的領導。

這個案件雖然還沒發現屍體,但基本八九不離十了,而且還是入室殺人這種極其惡劣案件,很快就驚動了縣局一把手。

原本他還很遺憾,案件偵破的指揮權沒在自己手中,但現在的他反而有點竊喜,因為專案組組長是練劍鋒,是他向周局下的軍令狀,如果期限到了案件還沒偵破的話,有他好果子吃。

自己可以是瞄準大隊長這個位置很久了,這次託關係花錢找人去公安大培訓了這麼久,就是想為下次的晉升做鋪墊。

刑警二中隊隊長點了點頭,輕聲回應,“對,他就是江樂,不過我也沒有跟他打過交道,之前的專案組我沒參加。”

林木森,男,現年39歲,東縣人,刑警二中隊隊長。

好傢伙,現在會議室刑警隊包括練劍鋒在內共有8個人,只有他們兩個還沒和江樂打過交道。

曾凱輝毫不掩飾的說道:“剛看完案卷沒有一點時間認真思考就來問問題,真當這裡是舞臺嗎?簡直就是譁然取眾”

林木森微微點了點頭,不過沒有明目張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