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胸痛,都讓他想到徐驕和李師師狗男女的樣子。

噁心的男人她見過,不要臉的女人她也見過。但像這對狗男女,當著她面,毫不避諱。這不是過分,這簡直是把不要臉上升到了合理合規合法的地步,簡直是對人類道德的侮辱和挑戰……

嗯……

莫雨感覺一口氣堵住,好像要出不來。胸又開始痛,這是老毛病了……

啊……

一口堵住的氣,終於抒發出來。她安慰自己,不能氣,沒必要,也不值得。

“怎麼了?”納蘭雪正要出門,看她在馬上捧著心口,就知道又犯了老毛病。趕緊上去扶住她:“你不是去京兆府找徐驕了麼?”

莫雨不想說話,只能點頭。

“他怎麼你了?”

莫雨想了想,好像沒怎麼自己。

於是搖頭。

納蘭雪冷哼:“他若沒怎麼你,怎麼會胸痛,你這毛病不能氣的……”

莫雨有點委屈的看著她,心想:人家好像沒氣我,好像是我自己生氣。

下了馬,納蘭雪扶著她來到後院。安慕海揹負雙手,盯著竹林正看的出神。好像能在翠竹上,看到一年四季的故事。

“公公……”納蘭雪喊道。

安慕海轉身,看到莫雨的時候,眉頭忽地皺起來:“你氣血不穩,跟人動手了?”

莫雨搖頭:“沒有,只是老毛病犯了。”

納蘭雪冷冷道:“是不是徐驕,他不願放人……”

“他沒說不願。”

“那他什麼時候放人?”

莫雨愣了一下:“他也沒說放人。”

安慕海哼哼一笑:“孩子,那你去京兆府,都幹了些什麼呀?”

莫雨一想:是呀,自己是辦公事的,被徐驕左一句右一句,事沒辦成,怎麼就回來了呢?

“我再去找他。”

納蘭雪摁住她:“他定是說了難聽的話,才會把你氣成這樣。這人以為自己有個好祖父,有個好叔叔,做事就這麼不講退路。那好,我也不用再留退路……”

莫雨說:“你別去。他認定那天長街上刺殺他的人就是你,找你麻煩還沒有機會呢……”

“我會怕麼?”納蘭雪冷笑。她絕不讓莫雨受委屈,因為在她心裡,除了莫雨,世上再沒有第二個親人。

京兆府。

那對狗男女說著說著,看到四下無人,院子空空,不知怎麼的就摟在一起了。又不知怎麼的,覺得無話可說,乾脆擁吻起來。

李師師像個初嘗禁果的少女,才親了兩下,反應就大的不得了。不是徐驕雙臂後彎撐住身體,早被她撲倒在地。他越發覺得李師師可愛,正經的時候,郡主的氣質高不可攀。不正經的時候,這份熱情和真誠,堪比金牌銷售。

徐驕喜歡這樣的李師師,因為她真實。

李師師不是真實,只是像很多女人一樣,只要有個開頭,有些矜持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親過,摸過,抓過,衣服脫的淨光過,還有什麼好堅持的呢。

如果沒有發生意外,兩人早已有了實質性的關係。何況在李師師心裡,早已煩透了與王子淇的婚事。她要用實際行動,來抗爭命運的不公,追求靈魂與肉體的自由……

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說的可不只是男人……

夭夭和笑笑站在門口。兩人回來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被破碎的大門。那一刻,夭夭心裡緊張。這門擺明了是被人踹碎的……

但看到徐驕和李師師,連笑笑都有些緊張了。她已經長大,男女的事多少知道些,但看到兩人嘴巴咬牙咬,好像要把對方吃掉似的,還是覺得有些震撼。

徐驕拍拍李師師的屁股,輕聲說:“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