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護大陣?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弗納將軍的聲音從高臺上遠遠傳來。

黃然理都沒理,繼續吭哧吭哧的啃餅乾。

“第一團,所有人立即前往陣邊挖掘直角戰壕,其餘人保持一米間隔,就地挖掘掩體。快,行動起來!”

“是!”

士兵們迅速各就各位,緊張而有序地開始挖掘。

一枚rpg在庇護陣的陣罩上狠狠爆炸。

“你再不回應,我就要動用坦克了。難道你真以為一個小小的陣法就能擋住我?告訴我,這個陣法你是從何處習得?你沒有靈氣,又是如何佈置出這陣法的?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這樣太慢了。有電嗎?那個方法更快。”

“有電池。”

副官雖不知黃然所指為何,還是指向了右臂的金屬骨架。

“電池?多少伏的?能給我看看嗎?”

“應該是1000多伏吧,我不太熟悉這些裝置。”

副官一邊回答,一邊毫不猶豫地掰下電池遞給黃然,沉重的金屬骨架壓得副官一個趔趄。

黃然拿著電池接上正負極開始給自己充電。

二十秒後

電池上一個紅色的框瘋狂閃爍。

還真行?黃然自己都震驚了。

“所有團的預備組把電池全部拿過來。”指揮官見黃然的臉色明顯好轉,高聲命令。

十分鐘後,

黃然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雖然仍感飢餓,但比之前好了許多。

“大陣還能維持一會兒,你們不必如此急切。我先去解決那個將軍。”

話音未落,黃然已出現在陣外,伸手拍向飛來的rpg。

黃然身體一晃。

“你究竟是誰?”

將軍舉起右手,rpg的攻擊戛然而止。

“靈符宗,黃然。看完你的這些手段,你應該不是弗納將軍了吧!這些伎倆不是現代人能想出來的。”

“靈符宗?已經幾千年了,你怎麼可能還活著?還是說你得到了靈符宗的傳承?不過沒關係,都是我的了。就你現在這個虛弱的樣子,還想離開這裡?”

弗納將軍眼中閃過貪婪與忌憚。

“嗯,聽你這麼說我就能確定了。你是當初被師兄放逐極西的血魔,沒想到還能憑藉血魂珠苟延殘喘到現在。”

“真沒想到,幾千年了還有人記得本座。那就讓我看看現在的靈符宗還有幾分底蘊。殺了他!”

數不清的子彈和rpg向黃然襲來,黃然卻巋然不動,一道護身符亮起。。

轟轟

爆炸過後,黃然毫髮無損。

“你就靠這些破銅爛鐵,還想取我的性命?未免太過兒戲了!”

“虛張聲勢,就你一個人,我可能奈何不了你。但你背後的那些人,做好覺悟了嗎?”

將軍右手一招,血紅的珠子自動飛向他。

“雷!”

“疾!”

黃然右手引雷符壓向將軍,左手神行符祭出,衝向血魂珠。

“開炮!”

將軍從高臺跳向柱子,下令道,門口三輛坦克同時向庇護陣開炮。

黃然被迫只能放棄血魂珠,轉身衝向炮彈。

仍有一發擊中了大陣,大陣的淡藍色陣罩開始像水波般盪漾。

“哼,我看你能撐到幾時?玩兒不死你。”

將軍抓住了血魂珠,無數紅色的絲線從血魂珠蔓延開來,肥胖的將軍開始長高,全身肌肉鼓起,就連頭部都變得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