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的王永中,在書房裡開始了大工程。

他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裡,一個就是有前世的積澱作品氣韻與內涵脫離了同齡人的範疇,當然這個不一定可以打動對方。那第二個就是最能打動對方的了,特別是從事書法教育的書法家。

那既是自己真正開始學習從柳體開始,才短短的2年多。這兩年多從唐楷啟蒙後學隸書然後二王,最近也開始涉獵章草,進步極快對應這說明天賦是極高的。而自己如此年輕對於周老師來說肯定會起愛才之心。

王永中開始找出初學時候的作品,並寫上年齡。最後整理出二十多幅作品。涵蓋了隸楷行草,讓自己的學習脈絡能夠一目瞭然。

“現在的作品該怎麼選呢?”王永中翻看著自己的高中語文書。

赤壁賦?好像難度太大,書法家很多都寫過。當翻看到《涉江採芙蓉》時,頓時想起來前世在海外過春節的情景,那種思鄉之情和那種遠在異鄉的寂寥,讓王永中現在也難以忘懷。

攤開紙筆寫下:

涉江採芙蓉,蘭澤多芳草。

採之慾遺誰?所思在遠道。

還顧望舊鄉,長路漫浩浩。

同心而離居,憂傷以終老。

用的行草書就,全篇那種思鄉之情和在異鄉那種彆扭不爽利的感覺躍然紙上。

個人感覺是真的不錯啊,但是老師會不會奇怪,哪裡來的那麼多離鄉背井的感悟。

不管了,天才就是不能按常理考慮的。

全都整理好,甚至還附上了一張國畫《風竹圖》,書畫不分家嘛。

第二天去郵局把包裹寄出,ems好像是唯一的選擇了。

接下來幾天就在學琴和等待中度過。

一個是等待老爸的回來,另一個是等待作品被周老師看到,能有一個理想的結果。

終於離開學還有兩天的時候,老爸從首都回來了。

“老公啊,你在外面過年看來生活不錯啊,怎麼看上去還胖了。”

王魯海尷尬的笑了起來,

“你是不知道,駐京辦的伙食那是太好了,而且正好是過年,吃的那就更沒的說了。然後又交了在駐京辦住著的朋友,你請我我請你的。你說怎麼會不胖。”

“你啊,我們那麼擔心你,你倒好吃吃喝喝的好不快活。”

“哪裡快活啊,你是不知道我是提心吊膽,如履薄冰啊。你猜我見了誰?吳部,趙主任。還去了老爺子的戰友家,那是往來無白丁,談笑皆朱紫啊。”

“你知道就好,以後啊這些事情你低調點,太太平平做個小官不是蠻好嗎?還有件事情我沒和你說。你們廠的一個叫顧珺的女高管你知道嗎?”

王魯海奇怪了,這個人老婆是怎麼知道的,

“知道啊,局裡的黨工委的一個副處長吧。怎麼了,你怎麼知道?”

“初四還是初五來著,她來拜年說是你們五廠新的高官,負責改制的推進,還敲打我們,還想收買我們。”

然後馬靜就原原本本的把當天的情況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的王魯海,是既感到氣憤,也感到悲哀。

氣憤當然不用說了,我是你們能收買的?是誰教你的趁我不在,上門來敲打來施壓兩個弱女子和未成年的。悲哀是上面那幫人的立場和原則都沒有了,為了這個眼前的蠅頭小利連臉都不要了。

“這個事情你們不要管,我這次是等於拿著聖旨和尚方寶劍回來的。很快他們就沒幾天好日子了。明天我去上班,可能他們會動手,我明天如果沒回來,你直接去找金局,電話地址我給你。放心吧,黎明前的黑暗。這事情別告訴小中,我怕他急起來沒有分寸,別讓他擔心了。”

說完把大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