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車漫步在河邊,一股離愁縈繞不散,兩個人也沒了聲音,只有河邊的水流聲和身邊腳踏車的噠噠聲。

“小中,你說好會來看我的哦,我帶你去看莫奈看梵高哦。”

“當然好了,我一定來,但是我最想看的是你的畫,你跟隨大師一定會更進一步的,到時候我相信不亞於梵高莫奈。”

“天啊,你可真敢想啊,梵高莫奈一剛,開玩笑啊。”

“幹嘛,夢想要大一點呢。萬一實現了呢?如果實現不了,那打個九折也不錯啊。”

“莫奈的九折啊,好誇張啊,那我就做夢做大一點好了,我要超過莫奈超過倫勃朗超越米開朗基羅。”

“哈哈哈哈,好好好,等你超越了米開朗基羅,就給我雕一個超過大衛像的雕像吧。”

“哈哈哈,我們兩個是不是有些太狂妄了?”

“來,姐姐,你坐前面,我載你回家。”

“行不行啊,剛才我提溜了一下,這腳踏車總共才五六斤的感覺啊。能載得了我?”

“放心吧,十個你都穩穩的。”

“一二三,走你。”

“慢點,慢點,這是下橋啊,太快了。。。”

姐姐飛走了,王永中不敢去機場相送,害怕這離愁空惆悵啊。

姐姐走了後,最近王永中喜歡騎著他的愛車,到處溜達。

過去只能短短的騎個10公里就喘的不行,現今幾乎每天都40公里的騎行量。

漸漸的騎行代替了日常的跑步作為王永中的第一健身專案了。

在夜風中騎行讓帶著些潮氣的晚風吹過耳邊,看著這城市的日新月異,外灘、延安路、宏橋,一路繁華一路的炫目,聽著walkman中播放的《東京愛情故事》的原聲磁帶。

5月的一個晚上,王永中路過靜安寺的邊的一家剛開的咖啡館,聞著這咖啡香,

“咖啡館終於開始出現了啊,魔都這座當之無愧的咖啡館之城,從現在開始就起步了吧。”

停車鎖車,進入這小小的咖啡館,簡單溫馨的裝飾,沒有太多的設計和新潮。

隨便點了一杯拿鐵,品味這熟悉的味道。說實在的咖啡其實並不好喝啊,只是後來上了癮,一天兩杯雷打不動,不然絕對教你好看,頭痛會教你做人。

喝著熟悉的味道,看著窗外的夜色,總覺得這環境有些什麼不對。

哪裡呢?咖啡沒問題啊,小店也沒什麼啊,店員也蠻好啊。

我曹,我腳踏車呢?剛才不是聽門口窗邊的嗎?

奔出門外,確實沒了?地上一把絞斷了的環形鎖,天啊,連著上一世一共四五十年啊,從來沒有被偷過腳踏車啊。而且後來入了騎行圈,這些動輒幾萬十幾萬二十幾萬的車子,都還沒有鎖具,也沒有丟過啊。

這次我已經知道魔都丟車的不少,很危險特地買的環形鎖啊。

連水壺都一起帶走了,我身上就一個隨身聽,一些零錢啊,剛才花錢買了拿鐵,就沒錢了?

這咖啡喝過能退嗎?

現在也沒有攝像頭啊,進屋問了店員是否有看到門外有什麼可疑的情況嗎?

店員哪裡知道啊,就算知道估計也不會多事。

無奈中,步行了5分鐘到了南京西路派出所。

有困難找警察啊。

晚上派出所沒警情,只有一個視窗,一個明顯就是新人的一道槓的女警察在那看著王永中進來。

“你好,有什麼事嗎?”

“你好同志,我的車丟了,我的腳踏車。”

“哦,好的,你等一下啊,我拿下錶格。”

說完拿來疊固定格式的報警記錄單,開始做起筆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