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黑母子倆一聽於成元說的那些話,那臉色瞬間就跟翻書似的,“唰”地一下變了。

在他們眼裡,這根本就是於成元瞎編出來的鬼話。

張母那大嗓門兒立馬就扯起來了,跳著腳罵道:“你個小兔崽子,在這兒滿嘴跑火車呢?

我兒子能有啥問題?

明明就是你大姐於香草那不中用的,這麼多年肚皮都沒個動靜,一兒半女都生不出來!

現在倒打一耙,居然把責任推到我兒子身上。”

張小黑也在一旁幫腔,嚷嚷著:“就是,我娘說得對!

明明就是於香草她自己不能生,我身體棒著呢,能有啥毛病?

你就是不想把我媳婦還給我,在這兒胡說八道。

你大姐嫁過來五年,一個娃都沒給我生,白吃白喝我們家五年,現在想拍拍屁股走人,門兒都沒有!

這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於成元一聽,氣得樂了,“哈哈哈……你們家還好意思說養了我大姐五年?

我大姐白吃白喝你們家五年?

放你孃的狗臭屁!”

“你娘整天好吃懶做,瞅瞅她那一身肥膘,胖得跟個大肥豬似的,走路都得喘粗氣!

還有你,張小黑,整天除了喝酒就是打老婆,長得那叫一個磕磣,又黑又瘦又矮,跟茅坑裡的蛐蛐兒似的,看著就讓人噁心,簡直想吐!

鄉親們,你們給評評理,看看他們娘倆,是不是我說的這樣?”

周圍兩個村的村民們,目光齊刷刷地看向張小黑母子倆,紛紛點頭稱是。

你瞧那張母,肥頭大耳的,身子胖得像個大磨盤,腰跟屁股都分不清界限了,整個人就像個肉球似的。

再看張小黑,又醜又黑又矮,瘦得皮包骨頭,活脫脫一個活體木乃伊,那模樣,簡直沒法看。

“呸!

不要臉的母子倆!

這五年明明是我大姐,每天沒日沒夜的幹活,她養著你們兩個人。

還好意思說你們養著我大姐。”

於成元這嘴就像啐毒的小刀,把他們母子倆批的體無完膚。

張小黑氣得臉都紅了,脖子一梗,喊道:“你……你這人咋這樣,不講武德啊,咋還人身攻擊呢?

再咋說我也是你姐夫,於香草就是我媳婦,今天我必須把她帶回家!”

於成元“呸”了一聲,罵道:“呸!老子才不認你這個狗屁姐夫!

你那德行,給我大姐提鞋都不配!

老子今天就不講武德了,你能把我咋地?”

“長得醜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你爹孃那基因。

可你長得醜還出來嚇人,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趕緊給老子滾犢子,別在這兒膈應我,汙了我的眼睛!”

於成元越罵越得勁,原來罵人也可以這麼爽。

一旁的於平安聽弟弟這麼一說,沒忍住“噗嗤”一聲,哈哈大笑起來。

鄉親們也跟著鬨堂大笑,那笑聲在院子裡上空迴盪。

張母氣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狠狠地剮了一眼旁邊醜得沒法看的兒子,又氣又急地罵道:“你們笑個屁啊!

都給我閉嘴!

廢話少說,把於香草給我叫出來,別躲在屋裡當縮頭烏龜!

村長,你可得給我們母子倆主持公道啊!”

“我家那口子走得早,我一把屎一把尿把我兒子拉扯大,好不容易給他娶了媳婦,那可是花了老多彩禮的。

現在兒媳婦眼瞅著又要沒了,這不是要我們娘倆的命嘛!”

張母一邊罵,一邊鼻涕一把淚一把地跟村長哭訴起來。

這會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