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拉著我幹什麼?”李荷花怒氣衝衝地甩開丈夫的手。

憤憤不平地嚷道,“村長這個老狐狸,分明就是不想管這個事!

哼,周建國當個村長表面上看上去好像都一樣,其實就是偏袒於大柱他們一家子!

你看看分家的時候,他就一直任由成元那個兔崽子獅子大開口,勒索咱們。”

李荷花心裡窩著一肚子氣,家裡養的那些牲畜,被那個小崽子扒拉一大半過去。

於三柱無奈地說道:“你說的我都知道,村長的確偏心大房他們一家子。

但是他既然已經答應了咱們,就肯定會去大哥那邊的。

我們等著就是了。

咱們的目的達到了就好了。

你不依不饒的,要是村長生氣了,不管這事了,你還不是沒辦法。”

於三柱不悅的瞅了一眼自己的黑瘦的媳婦,心裡越看越不得勁。

李荷花眼睛一瞪,氣呼呼地說:“行吧,你既然說他會去,那我們先過去那邊守著吧!

早知道平安的腿是裝的,就不應該分家,那可是一個月一百二的工資呢!

以後就都是大房自己的了。”

說完,臉上滿是懊惱和不甘。

於三柱皺了皺眉,回應道:“幹嘛要守著?

村長說了會去就會去。

咱們現在回去把二哥二嫂也叫去。

總不能我們去要錢,他們跟著享福吧!

至於平安挖煤的工資你就不要想了,想也是白搭,那個已經和我們沒有一毛錢關係了。”

都已經分家了,想這些有屁用。

分了也好,省的以後他們還要沾他家二寶的光。

李荷花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興奮地說道:“三柱,沒想到你這腦袋瓜子還挺聰明的。

咱們必須把二哥二嫂拉去,人多力量大。

總不能咱們一家出力啊!

得罪人的事二房也跑不掉。”

李荷花拍了拍於三柱的肩膀,笑著誇道。

於三柱得意地笑了笑,說:“那是,咱可不能吃這虧。”

不管哪個男人都希望得到妻子的誇讚和奉承,於三柱也不例外。

李荷花笑著挽住於三柱的胳膊,繼續誇讚道:“還是我男人有主意,咱們這就趕緊回去叫他們。”

說完,兩人急匆匆地往回走去。

另一邊村長家。

“老周,你不會真的去給於三柱兩口子主持公道吧?”

郝秋梅一邊吃著剩下的半碗米飯,嘴裡還塞得鼓鼓囊囊的,含糊不清地問自己的丈夫。

“不去不行啊!

我是村長,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偏袒著大柱他們一家子。”

周建國一邊扒拉著米飯,頭也不抬地應道。

“老周,咱可不能忘恩負義,大柱他們那家人對咱們可不薄。

人家掙錢也沒有藏著掖著,都想著咱呢!”

郝秋梅皺了皺眉頭,皺了皺眉頭,提高了音量說道。

“爹,娘說得對,於三柱兩口子本來就不是好東西。

大柱叔他們多好的人啊,咱們可不能那麼做。”

坐在一旁吃飯的周小宇也難得插了一句,嘴巴邊上還沾著幾粒米飯。

“你們兩個說的我當然明白,但是我首先是村長。

於三柱兩口子說的是成元兄弟倆聯合欺騙他們兩百塊錢的事情。

如果我不去,怕是會落人口實。

而且人家說的也是有道理,瘸腿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治好。

這個傻子都看得出來,是成元忽悠他三叔的。”

周建國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