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每動一分,這些被鐵鏈貫穿的動物就會被牽扯到傷口劇痛難忍,所以他們身上總會有乾枯的血跡。

梁銳現在在仔細檢查那些被貫穿的傷口,但是以湛卿的視角下他這個動作很危險,如果老虎突然發怒的話根本來不及躲避。

其他動物也紛紛哀嚎著,與那邊的咆哮聲組合在一起雜亂無比吵的人心煩。

就在梁銳檢查完要起身之際,那老虎眼中閃過一抹狠色,快速揮爪落下。

湛卿的劍比它更快,噴湧而出的鮮血濺滿了梁銳一身,老虎也隨之悠悠倒下。

殘肢被帶落到一旁,立刻被旁邊的狼撕咬吞之入腹。

旁邊幾隻原來虛弱的站不起來的動物也全都著急的來回打轉。

梁銳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後站起身。

“多謝。”

“不用,沒有我你也一樣能解決。”

目光落在被電暈的老虎身上,和他相連的那一隻獅子也赫然暈倒了。

梁銳從系統揹包裡拿出一把大砍刀。

一刀砍下去輕鬆剁碎骨頭,就像切豆腐一樣,一觸即潰。

把這頭老虎分屍之後又將一塊屍塊甩到一隻奄奄一息的海豹身旁。

湛卿用劍隨意挑兩下屍塊,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虎爪落下前還後仰了一下,也不像是什麼牽扯到了傷口,更像是對於狩獵的這個動作不熟練。

想到圖貴拍出的照片和他們眼中的不一樣,那熾應該也算是副本npc ,拍出來的照片會是怎麼樣的?

湛卿把相機扔給熾,讓他拍正在觀察海豹的梁銳。

原以為還能看見什麼,結果和正常的照片一樣沒有絲毫區別。

湛卿又隨意拍了幾張照片給柏悅悅傳過去。

“湛卿,你看他的眼睛,有一隻是愛心形狀的。”

湛卿也順著看過去拍張照片,海豹深色的面板上佈滿傷痕,尾巴被鐵鏈深深貫穿。

被強硬掰開的眼睛露出一抹粉色。

“你離遠一點我再拍一張,被其他動物孤立的海豹。”

“我覺得如果不是bob被迷暈了,下午他就應該會帶我來這裡。”

湛卿輕嗯一聲,“新手指導都沒有就開始自由探索了。”

剩餘的屍塊也全都被扔到那些動物面前,他們晃悠悠的起身,乾癟的肚子和不斷吞嚥的口水昭示著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進食過了。

可即使這樣他們還是非常優雅的一口一口把肉撕下來塞進嘴裡。

“怎麼比起旁邊那趾高氣揚的獅子我覺得這些才是被調教過的。”

梁銳沒有吭聲,他覺得bob不會莫名其妙虐待動物,他也有預感,或許真的像湛卿說的一樣,這些被虐待的是他接下來要調教的物件。

鐵鏈被拖的嘩嘩響,一隻豹子在那邊來回打轉想要引起幾人的注意。

不斷用自己的前肢在地上比劃著什麼。

[在畫圈嗎?]

【那是sos ……我們都見得多了。】

[cos?]

[sos !!!]

“有蛇!”

聽到湛卿突然的呼喊,梁銳雖來不及躲開,但他及時甩了一個防禦罩把蛇又彈飛回去。

還是那條綠蛇,符文輝的。

一擊沒中後那條蛇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走,把所有房間全串一遍,他現在沒有門禁卡只能埋伏我們。”

又回到長長潔白的走廊上,門被一次又一次開啟,裡面要麼是空無一物,要麼是各種刑具,還有很多動物標本。

湛卿全都一一拍下。

還有極個別房間單用門禁卡是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