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再理理妹紙右手的衣袖。後來妹紙嫌衣裙過長,索性把裙子也挽了起來。方便她起身的時候不至於踩到衣襬。這下風清流坐不住了,眼見著一雙雙冒著幽光的眼睛在妹紙白嫩如雪的肌膚上瞟來瞟去,他是遮也不住,擋也擋不了,乾脆一把摟住妹紙的纖腰,牢牢握住那雙不安份的小手,在她耳邊低語:“月兒,再把手臂露出來,我會把你直接扛走!”

一語驚醒夢中人,妹紙這才想起這是古代,不能因為豪爽和熱情,更不能因為溫度過高而露出半點玉肌。低頭看看自己的形象,似乎,好像,也許玩得太high了一點,蛋腚,蛋腚!

江明月慢悠悠的站起身,皮笑肉不笑的揪住腰間纏繞的衣帶往下拉呀拉,拉呀拉,兩邊的衣袖使勁兒往下甩呀甩,甩呀甩,這一幕,在四個大男人的眼裡成了一種活色生香的誘惑,再配上妹紙無辜的笑臉和眼底隱含的警告與威脅,真真是令人又愛又恨。

衣袖又寬又大,真正是礙事。徵得風清流的同意後,妹紙解下兩人頭上的髮帶,把她的衣袖紮緊。這樣一來,妹紙更活躍了,舉止之間又多了一種別樣的風情。

“八弟,你是怎麼遇見月兒的?”風逸鳴酸溜溜的望著風清流眉眼彎彎的笑臉,頭一次覺得這個兄弟完美得令人生厭,生得俊美無雙也就算了,還笑得那樣人畜無害,聲音還那樣柔情款款,氣質還那樣溫潤如玉,真是可惡!

“撿來的!”風清流答得乾脆,令風逸鳴直翻白眼。

“不想說?小氣!”風逸鳴憤憤然,手裡的酒杯“叭”一聲擲在桌上。

江明月抬起頭瞅了一眼風逸鳴,一邊和碗裡的醉蝦較勁,一邊口直心快的說道:“也算是撿的啦!我一個人被好幾股追兵追殺,逃到半路上迷了路,又走不動了,正好碰到了他的馬車,當然要死乞白賴的跟著他。他也沒嫌棄我是乞丐,還讓我在他的馬車裡睡了一覺,把我帶到了少林寺,幫我躲過一劫。”

風逸鳴驚訝的說道:“小乞丐?你怎麼會是小乞丐?據我所知,你那時候的身份應該是丞相府的江大小姐吧,怎麼又變成乞丐了?”

不說還好,一說江明月就像吃了槍子兒似的,眼一瞪,小嘴噼裡啪啦的數落了起來:“我哪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我莫名其妙來到這裡,被人莫名其妙追殺,又莫名其妙被人當成丞相府失蹤的大小姐,我他媽是穿來的。你們要怪就怪離王,要不是他一屁股壓在江大小姐的身上,把她的魂魄擠出去,我也不會佔了她的身,也不會發生後來那麼多的烏龍事!”

風離痕俊臉一沉,神色不明的在江明月臉上掃過,又暗自別過頭去,一臉的抑鬱不爽。

這件事也只有風逸鳴還被矇在鼓裡,他震驚不已的看著江明月憤憤不平的小臉,又看看神色淡定的風清流,再瞅瞅渾身彆扭的風離痕,無比好奇的走到江明月面前,伸手捏捏她細膩如凝脂般的小臉,詫異的說道:“你真的是藉著江大小姐的屍身還魂?那你真實的身份又是什麼人?”

江明月摔開風逸鳴的手,眸光黯了黯,沉聲說道:“我說我是從千年以後的時光隧道里面穿越過來的,你們信嗎?我也是富甲一方的千金小姐,可惜在孃胎裡就患上了絕症。我從出生起就在和死神搏鬥,為了鍛鍊我的毅力和體力,我從小學習各種技能,所有的時間除了在病床上躺著,我都在無休止的鍛鍊自己的韌勁和體能,平生唯一的愛好便只有賽車。可惜,我卻因為這唯一的愛好而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