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也就罷了,我還真是不放心丞相府的爹孃,皇上要殺我,丞相府也一定會受到牽連,我擔心皇上會因此遷怒於他們。”

風清流放下手裡的筷子,望著江明月鬱鬱寡歡的小臉,沉聲說道:“月兒。你不用擔心江丞相,離王妃已經向父皇說出了你假冒江府嫡女的事實。正因為如此,父皇才會對你起了疑心。才會屢次試探離王,才會赦免廢太子。他知道離王對你下不了手,所以才藉助廢太子之力欲除去你。月兒,你根本就想象不到,這一切的一切,皆因為江明珠的幾句話,你便成了父皇心裡撥不去的毒刺。”

江明月眸光微斂,森然的咬牙說道:“好一個血肉相連的妹妹,前世裡的因果這一世我會加倍的討回來!所有對不起我的人。我要他們血債血償!”

風清流拍拍江明月緊握的雙拳,悅聲笑道:“還有更好玩的呢,離王妃說你想以女尊上位,以女帝號令天下,我倒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試想一下月兒一身龍袍加身,女儀天下的尊容該是何等的威風,何等的豔名遠揚!”

“再加一句,男寵成堆,左擁右抱,成一段名流千古的佳話!”江明月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風清流立馬面皮一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好月兒,我這是隨口說著玩兒呢。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一旁的東茗和五龍見狀,都忍住笑不敢多言。江明月氣勢洶洶的在風清流臉上掃過,憋著一口氣悶悶的問道:“皇上會因為我不是相府嫡女而對丞相府網開一面嗎?我爹孃……,不是,江丞相和江夫人會怎麼說?他們會相信嗎?”

風清流淡然的笑道:“事實都擺在眼前了,要說他們一直以來沒發現你身上的變化那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如今武林盟主一事鬧的沸沸揚揚,由不得他們不懷疑。你放心,他們現在大概無法接受江明月已經香消玉殞的事實。父皇也不會因此再為難他們,丞相府暫時是安全的。還有。如今玉門已接管盟主令旗號令群雄,父皇也不敢明目張膽與武林群雄作對。”

“我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回京梁國?”這是江明月最糾結的事。

“父皇借刀殺人的這一招用的太不高明。宮中遲早要大亂,少則兩三個月,多則一年半載,宮中必然發生內亂,時機一到,我們再回去,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而父皇也不會再有心思管我們是女尊還是帝皇了!”

江明月看著風清流認認真真的問道:“清流,你真的不在乎我和朝廷作對,和你的父兄作對?”

“我只在乎這個風氏皇朝有沒有負你。”風清流答的淡然,笑的更是清逸。

江明月眸光漣漣的望著風清流,唇角緩緩上揚,一切盡在不言中。

用完膳,各自洗漱一番後回了自己的房間。兩名美婢在風清流的房裡磨蹭著不走,非要留在房裡侍候,睡在隔壁的江明月忍無可忍,穿著一身薄薄的裡衣衝到隔壁房門口一腳踹開了風清流的房門,當著兩個丫環的面膩在他的懷裡,無限風情的說道:“王爺,今兒趕路一天您累了吧?讓月兒來幫您做個全身按摩吧!”全身兩個咬的特別重。

兩個丫環面皮一緊,不自然的對望了一眼,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該死的哈赤,當著我的面還敢幫你搞什麼特殊服務,不要命了是吧!”碰的一聲關上房門,江明月不解氣的拎著風清流扔到床上,氣咻咻的朝他吹鬍子瞪眼睛。

風清流溫潤如玉的淺笑著,著雪白的裡衣往床上一躺,拍著腿慵懶的說道:“不是要做全身按摩嗎,這兒酸,先幫我揉揉。”

江明月兩隻一瞪,柳眉一豎,猴兒似的跳到床上坐在風清流的腿上,滿臉凶煞的氣息,雙手卻不知不覺的蓋在風清流的腿上,不輕不重的捏了起來。風清流也不說話,雙手枕在腦後笑盈盈的望著江明月,眼裡有一種叫做“醉人”的流波在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