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只能暫時委屈你了!”

江明月搖搖頭,淡淡的說道:“我沒什麼值得委屈的。來到這裡的時候我只是孤身一人,赤條條無牽掛,如今卻多了那些生死與共的兄弟姐妹,我真正放心不下的是他們。也不知道師傅和四哥他們怎麼樣了,有沒有平安回到玉峰山。”

“你放心,有兩位小舅舅和花少主在,他們不會有事的。”風清流柔聲安慰道。

江明月微微低下頭,避開風情流充滿柔情蜜意的眸子,腦海裡閃過另一抹衣袂飄飄的白影。也不知道司馬長風怎麼樣了,他會上玉峰山嗎?話說回來,他怎麼會知道風清流在這裡等她?似乎他們倆人早已約好了一般,江明月甚至有一種感覺,彷彿司馬長風已將她託付給了風清流,這種感覺讓她覺得怪怪的。難道說,司馬長風決定退出這場三角戀情?

江明月心裡又是感動又是惆悵,手心握緊那枚圓月玉佩,幽幽的長嘆了一聲。

“月兒,我知道你心裡有太多的割捨不下,相信我,我不會讓你有一絲一毫的遺憾,你就把這場叛亂當作是一場閒來無事的旅行,他日,我會讓你站在世界的最高處一嘗所願。”

看到風清流笑得流光瀲灩的眸子,江明月忍不住笑了。她把頭靠在風清流的肩頭,懶懶的問道:“四哥說我們要去齊魯國,為什麼要去那裡?他說路上有人保護我們,是玉門的人嗎?”

風清流笑了笑,一手輕撫著江明月的秀髮,正欲說話,馬車突然騰空躍起,並伴隨著馬兒慘烈的嘶鳴聲撞在一棵大樹上。與此同時,江明月已經摟著風清流的腰身衝破車頂旋轉著躍出數丈高,站在一棵參天大樹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地上如鬼魅般出現的黑衣人。

趕車的東茗手裡抓著馬鞭朝黑衣人衝了上去,手中的鞭子如靈蛇般抽打在黑衣人的臉上、身上,數十名黑衣人將東茗團團圍住。

“清流,你站在這兒別亂動,我去救他!”江明月不由分說的取下腰帶,把風清流和那棵大樹牢牢的綁在一起,像一隻蝴蝶輕飄飄的落了下去。風清流只來得及伸出一隻手,卻抓了個空,不禁莞爾笑了起來。

看到江明月,黑衣人嘩啦一下子全部圍了上來。

“誰派你們在這裡埋伏?風連璧?風離痕?還是風揚名?”江明月雙手肆意的掐在腰間,兩腳一跨,利利索索的站在那裡,嘴角的笑意邪魅又詭異。

一個黑衣人抬眼看看掛在樹梢上的風清流,伸手一指,陰沉沉的說道:“你們想辦法纏住她,其餘的跟我去殺了他!”後面的那個他,指的正是風清流。

江明月眸光一寒,身子斜斜的躍了出去,袖口的衣帶如一柄利劍斬向那黑衣人的右臂,黑衣人側身躲過,卻被江明月左手的長劍挑斷了左腿的腿筋,疼得哀嚎不止。

另有七八名黑衣人已經把大樹圍了起來,有人開始攀著大樹往上跳躍。

“東茗,快去保護王爺!”江明月朝東茗大吼一聲,東茗騰空而起,手上的馬鞭劈頭蓋臉把樹上的黑衣人全抽了下去。

江明月擔心風清流再次遇襲,手中的青鋒劍所到之處如綻放的大麗花,片刻功夫,雪錦的衣袍上已如朵朵紅梅初綻。

“清流,小心!”眼見著爬到大樹中間的一名黑衣人將手中的長劍朝風清流擲了過去,江明月的心臟都快從嘴裡蹦出來了。

突然間,幾道黑影如黑夜裡的魅影從天而降,那偷襲的黑衣人被一柄長劍從頭頂直直劈入,將頭顱一分為二。江明月再看時,風清流已經穩穩當當的站在地上,旁邊站著幾名黑衣人。

風清流安全了,江明月開始心無旁騖的對付先前的那幫黑衣人。可是很奇怪哎,既然是幫手,為毛都站在風清流的旁邊看熱鬧?為毛一個都不出手幫她?她被幾十人真刀真槍的圍攻,不是說笑哎!真正讓江明月感到發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