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顰一笑,一喜一嗔都令我無法呼吸,每一次見到你,我的心跳都會加快,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倒流,這種感覺一發不可收拾,我的心已經收不回來了,月兒!”

江明月緩緩睜開眼,迎上江楓痛苦而激動的神色,她輕嘆一聲,細聲說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是愚昧!你當真要把精力和時間浪費在這虛無飄渺的情愛紅塵中?如果你現在迷失了方向,我不介意提醒你一下,你心裡如果還有責任和義務,你該做的不是坐在這裡對我深情表白,而是去履行你應該承擔的職責和義務,去完成那些為了你活著的和死去的人們的心願!”

江楓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他面色慘白的望著江明月幽深的眼眸,像被人抽去了全身的氣力,無力的撐著身子顫聲問道:“月兒,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是娘告訴你的對不對?娘跟你說了些什麼,她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你不是江明月,你根本就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江明月!你到底是誰?你混進相府到底是為了什麼?誰派你來的,你說,你說啊!”江楓突然身子前傾掐住江明月的脖子,聲斯力竭的吼了起來。

龍三聽到了聲音,正要掀開車簾探個空間,卻聽江明月的聲音傳了出來:“龍三,沒你的事,繼續駕車!”

馬車仍然朝著相府的方向急馳,江明月一動不動的盯著江楓發紅的眼眸,清冷的說道:“就像你所看到的這樣,以前所有的事我全忘了,不管以前的我是什麼樣子,現在的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僅此而已。如果你說我不是江明月,我也不介意做月明江。一句話,我是誰對我來說無所謂,但是你最好弄清楚你是誰!”

江楓雙手一個哆嗦,眸光一變,突然伸手扯開江明月左肩的衣衫,露出了一片勝雪的肌膚。江明月正要發怒,卻見江楓死死盯著她的肩頭喃喃的說道:“胎記還在,你是月兒,肯定是月兒!”

江明月低頭一看,她的左肩下方赫然印著一塊手指頭大小的殷紅的月牙形胎記,看上去詭異又妖媚,禍孽重生的樣子。這這這,這也太邪門了吧?這塊胎記前世明明長在後肩的,而且顏色也是胎青色,不是這種妖孽的紅色呀,真是太離譜了!

見江明月一臉震驚、陰晴不定的神色,江楓羞赧的別過臉不自然的說道:“月兒,對不起,我不是要存心冒犯你,我只想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月兒。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月兒,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江明月內心翻滾著諸多疑惑,她沒有心思去追究江楓的無禮,強壓下心裡的暗湧恍惚的說道:“算了,我不怪你!”

整理好衣衫,江明月的心沒法再淡定了。她莫名其妙穿越在這個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又長著一模一樣的一張臉,如果說這一切都是機緣巧合,那麼這玫胎記為什麼相同又不一樣?太匪夷所思了!

馬車上的兩人各懷心思,到了丞相府,江明月急急的跳下馬車,直接忽略了江楓伸過來的雙手。

“小姐,您慢點!”翠煙追在後面一路小跑著跟了進去,龍三也不緊不慢的進了大門。江楓苦笑著下了馬車,失魂落魄的走了進去,對迎上來的王福根本視若不見。

天色已晚,江子恆夫婦卻還在廳中等著江明月。見江明月一臉倦色的回來,江子恆心疼的迎上去問道:“月兒,累了吧?先回房休息吧,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江明月搖了搖頭,淺笑道:“爹,月兒心裡不安,特來向爹請罪!”

江子恆一愣,上前扶住江明月,緊張的問道:“月兒,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說?”

江明月抬起頭凝重的說道:“爹,月兒出言不慎得罪了太子殿下,惹得太子殿下當場就不歡而散。”

“月兒,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得罪太子呢?”江子恆拉著江明月坐了下來,示意江夫人屏退丫環,並並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