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久吧,也不久,說不久吧,也足夠讓在下慢慢回味一生了!”

江明月一雙碎星般的眼眸在兩個男人的臉上溜來溜去,明明他們說的是自己,可從他們的眼裡卻看不到她的影子,反倒看到了一股暗湧的潮流,好奇怪的說!

“我說,三位老闆、東家,三日後掛牌接客賺錢的是紅蓮,你們就不應該想想辦法幫紅蓮張羅張羅?紅蓮只是略通音律,粗識文筆,萬一比不過人家,爺,您會折了奴家這棵搖錢樹麼?”紅蓮嘟著小嘴,委屈得什麼似的,直往江明月懷裡鑽。

江明月喜得一把摟住紅蓮柔弱無骨的腰肢,嘿嘿笑道:“紅蓮,爺要真是個男人,爺要定了你!好了,言歸正傳,夥計們,從今日開始,你們要使出渾身解數教紅蓮學會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還有貪懶饞滑壞,陰損毒辣餿,外帶踢人寡婦門,挖人老祖墳,踢瘋子,罵傻子,扒人老太太褲衩子,總之,但凡種種陰招損式通通都要學會!”

瞬間,不但是紅蓮,就連風清流和花千語的下巴也掉了一地。素來沉穩如風清流,這一刻三觀盡毀;從來邪惡似花千語,一瞬間甘拜下風;向來直白若妙紅蓮,剎那間柔腸百轉。一句話,見過邪惡的,沒見過這般邪惡的!

風清流糾結著一張俊美無雙的臉良久的瞪著江明月,老半天才回過神來,幽幽的問道:“月兒,你確定紅蓮要學這個?”

花千語臉上掛著三道黑線,抽了抽嘴角,咧著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小月兒,這樣道德敗壞喪盡天良的事,紅蓮能學會?”

紅蓮撫著胸楚楚可憐欲語還休的凝望著江明月,動了動櫻唇,無限嬌弱的盈盈細語道:“月兒,這樣**不如的事,奴家不做!”

江明月一拍桌子,用氣壯山河之勢侃侃說道:“你們倆個,男子漢大丈夫成事不拘小節懂不懂?還有你,若質女流想要欺世橫行,就得比男人還要狠還要絕!在這個強權下的社會里生存,若不想變成別人的盤中餐,就得踩著別人的屍體往上爬!你,劉兄,憑你一介文弱書生,若不拿刀,遲早會被刀刃!你,花狐狸,若非你強權在手,只怕會淪落到幫有權有勢的女人暖被窩的地步!你,紅蓮,要是不敢手起刀落,你就會一輩子被男人壓在身下百般凌辱!”

她的話,從豪壯到狠戾,她的眼神,從熱情到凜冽。像一記悶雷當空劈在頭頂,像一把鐵錘砸在每一個人的心裡,像一瓢冷水迎頭澆在了他們的頭上。

風清流目光灼灼的看著江明月緊閉的紅唇,一聲不響的牽著她的手柔聲說道:“月兒,我去找一些會玩能耍的奇人異士,請他們教會紅蓮十八般武藝,如何?”

江明月眸光一亮,一副“孺子可教”的滿意神情,小腦袋點得咚咚的。

“月兒,吃喝嫖賭坑蒙拐騙這些玩藝兒我尚且可以找人教教紅蓮,可是那些踢人寡婦門,挖人老祖墳……,還有扒人老太太褲衩子……這、這活兒……!”花千語為難的攤著兩手糾結的望著江明月,神情痛苦的不得了。

“瞎,這有什麼難的,現成的師傅就在這裡!來,寶貝兒,拜師吧!”江明月拍了拍胸脯,得意的挺直了小身板。

紅蓮蓮步輕移走上前,伸出玉指點了點江明月胸前的兩團柔軟,搖搖頭輕嘆道:“小師傅,下回別綁這麼緊,會長不大的!不過,聽聞皇親貴戚的女眷們喜歡用雪蛤燉木瓜來調整這兩坨肉肉,劉公子,花少主,下次兩位可不能空手來了,記住,長白山下的雪蛤最是滋補!”

隨著兩個男人略顯呆滯的眼神齊齊朝江明月敏感的兩處掃了過來,江明月狼嚎一聲,雙手護胸嗷嗷叫道:“你丫的紅蓮,你可以出師啦!”

紅蓮終於扳回一局,大勝,花枝招展的笑倒在軟榻上。兩個大男人神色自若的掃過江明月胸前的敏感,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眼保持沉默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