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的笑道:“猴急什麼,我還有話沒說呢!白姑娘先前就是怡香院的頭牌,按理說怡香院重新開業,她當仁不讓應該是這裡的頭牌才對,你如此這般豈非有失公道?”

風清流的話令白銀霜渾身一顫,嬌豔的臉上瞬間一片慘白。她緩緩抬頭看著風清流溫潤無邊的笑臉,不由得感到一陣發寒。

“以白姑娘的才藝當然可以稱得上是怡香院的頭牌,不過,皓月只怕白姑娘志不在此,所以不便強留。劉兄,你曾經是白姑娘的座上賓,皓月就把白姑娘交給你了,白姑娘是去是留但憑劉兄你一句話!”江明月笑意深深的看著風清流,彎彎的眉眼裡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戲謔。

風清流斜了江明月一眼,面上依舊一副溫潤如水的樣子,語氣卻頗為遲疑的說道:“皓月兄,在下最近治病花了不少銀兩,可否請皓月兄行個方便,先把白姑娘的賣身契給我,在下即刻給皓月兄寫上一張借據,由花少主和紅蓮姑娘作證,可好?”

江明月扯了扯嘴角,不著痕跡的睨了風清流一眼,嘴裡卻嘆道:“劉兄果然有情有義,做兄弟的也不是那等小氣之人。好,劉兄有意為白姑娘贖身,在下理當成全劉兄,白姑娘贖身的銀兩一半算在小弟身上了!”江明月豪情萬丈的拍了拍胸,朝風清流擠了擠眼。

風清流臉上一樂,伸手握住江明月的手,歡喜的笑道:“好兄弟,你果真體諒在下,不愧是在下視為知已的好友。來人,把白姑娘的賣身契拿來!”

一旁的白銀霜終於忍無可忍的站起身,寒著臉顫聲說道:“不用了,劉公子的好意霜兒心領了,只是霜兒暫時還不想離開怡香院,還請兩位公子成全!”

“小姐,您說什麼呀,您別傻了!”身後的青兒焦急的拉了拉白銀霜的衣袖,低聲說道。

白銀霜倏的回頭朝青兒冷聲喝道:“住嘴,這裡輪不到你多嘴!”青兒委屈的閉了嘴,含怨的瞪了江明月一眼。

花千語眨著一雙狐狸眼看看這個,又望望那個,嘻嘻笑道:“白姑娘如此一位絕代佳人,倒是符合東方兄的用人標準。白姑娘,你放心吧,你若留在怡香院,皓月兄定然不會虧待了姑娘,保證姑娘很快就能紅透半邊天!”

白銀霜又羞又惱的瞪了花千語一眼,面色鐵青的坐了下去。

風清流淡然的看著白銀霜,柔聲說道:“霜兒姑娘,你還年輕,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實非你久留之地呀!你若出了怡香院,還能尋個良人過一生悠閒的日子,若是繼續留在這煙花之地,只怕將來……。”

“不勞劉公子費心了,霜兒福薄,這一生是歹是壞是興是衰全仗老天作主,好壞怨不得劉公子!”白銀霜哀怨的看了風清流一眼,滿目傷痛的站起身掩面而去。

“我說劉兄啊劉兄,你連拍個馬屁都能拍到馬蹄子上,我都替你難為情!”江明月嗤了一聲,白了風清流一眼,自顧自的端起了酒杯。

風清流莞爾一笑,不以為意的說道:“大家熟識一場,總歸是朋友,又豈能置之不理?皓月兄,你不也是如此嗎?”

江明月哼了一聲,一口飲盡杯裡的清酒,懶懶的趴在桌子上眨著一雙星眸說道:“劉兄,把怡香院交給白姑娘打點吧,也不枉你對她一片苦心了!紅蓮,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怡香院的頭牌!”

紅蓮嬌笑一聲,掩嘴笑道:“皓月公子,紅蓮何德何能,竟能得公子賞識,也算紅蓮幾世修來的福份了!”

“紅蓮,你少在這兒亂拍馬屁,小爺我不吃這一套!你說,你到底要不要做我的人!”

花千語眨著一雙彎彎的水眸,嫵媚的笑道:“東方兄,實不相瞞,紅蓮可是我的人噢!”

江明月明眸一瞪,撐著腦袋晃著手指橫眉毛瞪眼睛的朝花千語吼道:“你丫的別這麼不上道好不好?小爺我是真心喜歡紅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