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偏過頭,朝玉傾嵐和玉傾龍勾勾手指,在二人耳邊低語了一句,玉傾嵐臉上一僵,隨即古怪的看著四名男子,臉上堆上三分笑意,卻從牙縫裡擠出一聲如同來自地獄的催命咒:“本公子今日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烈、焰、金、菊!”說話間,玉傾嵐的手指一彈。桌上的一隻茶杯直直射向那名精瘦男子的後庭。伴著一聲高亢的慘叫,那名男子直直的趴在地上,那隻白色的茶杯如同生了根似的牢牢吸附在男子的後庭處,茶杯的邊緣緩緩流出了一條條殷紅的血跡,而那名男子,已然昏死過去。

剩下的三名男子嚇的魂飛魄散,轉身想逃,被玉傾龍攔住了去路,彈指之間,同樣的場景再次上演。一名男子痛得趴在地上渾身痙攣。江明月走上前,一腳踩在茶杯的開口處,眯著眼笑道:“烈焰金菊美不美?如果你還有命活著回震遠山莊。就把你欣賞的菊。花美景告訴你們莊主,如果他喜歡,東方皓月會讓他看到更美更豔的菊。花!”

地上不停抽搐的男子翻著白眼氣若游絲的說道:“你、你是、是東方……皓月?”

玉傾嵐走上前,抬起一腳把他踹了出去,冷聲說道:“告訴雷震遠,今年的武林大會他已經出局了,這是玉門的指令!”

被踢到路邊的男子疼得滿地打滾,嚅動著嘴唇想說什麼,只抽搐了兩下便昏死了過去。

“真是晦氣。月兒,我們走!”玉傾嵐拉起江明月。穿過圍觀的人群消失在人流中。隨即,在那些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向各個方向散了開去。

走了整整一條街,到處都是盯梢的人,無奈之下,三人只得又返回怡香院。

樓上,花千語倚在雕欄處看著緩步上樓的三人,風情萬種的笑道:“月兒,兩位公子,你們要想在燕城安安穩穩的吃一頓飯只怕是不能了,不如離開燕城前往青陽鎮吧。玉門的人既然在燕城出現,在武林大會召開以前,燕城是不會安寧的,怡香院更不會安寧。”

江明月瞥了花千語一眼,靠在雕欄上蹙著眉說道:“我們為什麼不在其他的地方散播玉門中人重出江湖的訊息呢?如果其他的地方也有玉門中人,那些武林人士應該不會都留在燕城吧?”

玉傾龍接過話茬說道:“沒這麼容易,現在出現在燕城的都是些小人物,如果玉門弟子在其他的地方出現,一些武林人士為了證實自己的實力,很有可能會挑戰玉門的弟子,一但他們勝出,便會吹噓玉門弟子如何不濟,這對我們來說並不是好事。之所以燕城還沒有人敢公然挑戰我們,是因為“玉面飛龍”和“玉門右堂主”的稱號在這裡。燕城是玉門的第一仗,這一仗必須打響。”

江明月聳聳肩,拍拍花千語的肩,語重心長的說道:“狐狸啊,路漫漫其修遠兮,你和觀音一定要幫我頂住啊,有朝一日天下太平了,我自己給你們封個逍遙王,除了王權,你們要啥有啥!”

花千語笑得眸光爍爍,一雙爪子覆在江明月的手背上,輕輕撫了撫,含情脈脈的說道:“月兒,有你這句話,花郎累死也值得了!”

橫空裡伸出一隻爪子拍在花千語的手背上,疼得他直咧嘴。回頭正準備罵人,但見妙音從另一頭扶著牆一步一挪的走了過來,臉色蒼白得怕人。

眾人神色一驚,江明月第一個衝了過去,扶著妙音焦急的問道:“出什麼事了?你受傷了?”妙音的體內,有一股真氣在四處橫行,時而逆行,時而狂湧。妙音剛一張嘴,便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快,把他扶到我的房間!”江明月和花千語一左一右把妙音扶到床上躺下,翻箱倒櫃找出風清流送給她的兩粒救命丹藥,餵了一粒給妙音服下。然後,玉傾嵐與玉傾龍同時出手,一前一後用玉門的獨門內力將妙音體內的一股邪氣逼出體外。

妙音臉上的神色總算緩了過來,呼吸也逐漸平穩。他緩緩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