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淡淡一笑,不在話下。

突然,不遠處的池邊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似乎是宮裡的侍衛與什麼人發生了衝突,打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高雲,你過去看看!”風清流揮揮手,高雲箭一般的掠了過去。

“滾開,擋了花爺的路,你們死一百次也不夠!”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江明月詫異的回頭看時,花千語手裡抱著個箱子,輕點足尖,從對面的水池邊縱身掠了過來,穩穩的落在江明月的旁邊。

江明月抬起頭,看著花千語一襲雪白的錦緞真絲長袍已經被身上溼熱的汗意緊貼在身上,美豔的臉上閃爍著晶瑩的汗珠,鬢邊還粘著幾縷髮絲。

“你這是……打哪兒搶劫了逃回來的吧?怎的如此狼狽?”江明月指著花千語,忍著笑意問道。

花千語也不多作解釋,一屁股坐了下來,端起江明月面前的茶杯一飲而盡,隨後“啪”的一聲開啟抱著的箱子,喘著氣說道:“兩盞茶的時間還沒過吧?喏,兩百萬兩銀票,一分不少!”(未完待續)

185 紅樓嬌客

原來如此。江明月掃了一眼箱子裡的銀票,回頭張望了一陣,淡淡的問道:“三哥呢?他不是應該和你在一起嗎?”

“噢,進了皇宮我們一路上用輕功趕路,那些侍衛好討厭的要攔我們,龍三留在外面陪他們玩,我先過來找你。”花千語恨不得抱著茶壺喝才過隱,根本無暇顧及平時最最在意的儀態和形象,尤其是在江明月面前。

江明月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花千語的肩,慢條斯理的說道:“狐狸啊,辛苦你了!慢慢喝,這些錢怎麼弄來的,喝飽以後再怎麼弄回去吧。”

花千語含著一大口茶突然哽在喉嚨裡,怪異的望著江明月。喉間一滾,他伸手毫無形象的抹了抹嘴,不顧風清流和百里珏冉在旁,陰惻惻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玩我是不是?玩歸玩,你幹嘛限時兩盞茶的功夫?你知不知道我差點掐死了妙音?”

江明月老老實實的低下頭,半垂著眼瞼弱弱的說道:“對不起噢,剛才打了個賭……。”

“你又跟人打賭?這回賭的是我的命?贏的東西呢?拿來!”花千語惡聲惡氣的拎住江明月頸間的衣襟,被風清流一巴掌拍開。

對面的百里珏冉看的直瞪眼,這又是神馬情況?從江小姐之前的言語來分析,這花家少主分明是為她辦事的,可眼下這花少主的反應似乎不是那麼回事,兩人的關係又像是極好的朋友。這江大小姐,真乃奇女子!

“在這裡,就是這個!”江明月討好的堆起一張明媚的笑臉,獻寶似的把畫卷遞給花千語。

“一幅破畫你就差點要了我的命?”花千語疑狐的開啟畫卷,眼神一亮。心口一窒,雙手竟微微顫了起來。

“這、這、這是百里珏冉的畫?月兒,好樣的。你真棒!”花千語興奮的喊著,突然伸出一隻手攬住江明月的左肩。用力摟緊了她,激動得臉色緋紅。

“哎哎,花少主,你弄疼月兒了!”風清流不幹了,伸手勾住江明月的腰肢用力一拉,把江明月整個人拉進了懷中,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花千語嘿嘿一笑,愛不釋手的看著畫上的舞美人。嘖嘖稱奇:“妙,妙啊,太妙了,也只有百里公子才能畫出月兒七分的神采,其餘再好的畫師最多也只能畫出不及一分的神韻!賭的好,賭的妙,有了這幅畫,便是要了我的命也是值得的!”

“誰要你的命了?若是不知道你有多少能耐,我還配對你發號司令嗎?”江明月嘀咕了一聲,推開風清流的禁錮坐回自己的位置。

“百里公子。是你和月兒打賭打輸了嗎?花某跟她賭一次輸一次,你輸給月兒太正常不過了,別太往心裡去啊!”花千語自以為是的勸慰著百里珏冉。笑得見牙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