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紅蓮憤憤的說道。

江明月搖搖頭。堅定的說道:“不,我相信無憂,他並不想害怡香院的人!紅蓮,無憂已經走了,他帶走了那些人,說明他並沒有和太子勾結,並沒有陷怡香院於不義。他始終是覺得愧對於我才走的吧!”

紅蓮嘆了口氣,柔聲說道:“我也相信無憂不會害你,他是無法再面對你,因為他心裡有你,月兒,無憂他喜歡你!”

江明月渾身一顫,無力的靠在床沿上,難受的說道:“怎麼會這樣子?如果他真的對我有意,那他為何不聲不響的離開?我們是結義過的兄弟啊!”

紅蓮緊握著江明月的手,意味深長的說道:“月兒,你還不明白嗎,正因為他對你有意,他才獨自帶走所有的傷痛和苦楚,他已經傷害了你,不想再讓這層傷害繼續下去,所以他選擇了離開。也許,為了彌補他犯下的錯誤,他才沒有和太子合作。”

江明月只覺得胸口揪得緊緊的,快要令她窒息。想起無憂看到她吐血時眼裡的那種傷痛,想起他僵硬的神情和蒼白的臉,想到他離開時帶走的惆悵和失意,江明月只覺得喉嚨一甜,一張嘴,一口鮮血再次湧到了嘴邊,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紅蓮驚叫一聲,慌慌張張的扶著江明月躺到床上,轉身跑出去叫人。

與此同時,門被推開,風清流一襲白衣風姿卓絕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龍三。

看到江明月嘴角殘留的血漬,風清流眸光微斂,沉聲說道:“紅蓮姑娘,月兒有我和龍三照顧,你不用擔心,也不用驚擾大家,你且先下去休息吧。”

紅蓮憂心忡忡的退了出去,反手帶上了門。

風清流急步奔到床邊,扶起江明月,拿出一粒藥凡喂她服上,輕聲問道:“月兒,你覺得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江明月莞爾一笑,柔聲說道:“誰說龍三這張嘴最緊?是誰巴巴的跑過去打的小報告?只是一點皮外傷,你何必親自跑一躺呢?”

風清流輕撫著江明月的背,一股熱流在她的體內緩緩流動,整個人似乎都精神了。

“你以為龍三不告訴我我就不會知道?這次還真不是龍三告訴我的,是我走進怡香院的時候聽到蘇氏兄弟的話我才知道你受了傷。好在我隨身都帶著一些珍貴的藥,這回倒派上用場了。”風清流回頭望了龍三一眼,某面具男乖乖的退了出去。

風清流伸手去解江明月的衣襟,蹙著眉說道:“這幾天我每日都會過來幫你換藥,直到你的傷全愈,在這之前,你不可以讓任何人幫你換藥,知道了嗎?”

“為什麼你可以,別人不可以?紅蓮也不可以嗎?”江明月笑著反問。

風清流嗔怪的說道:“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別人當然不行,紅蓮也不行!”

江明月又好笑又好氣,咬著唇嘟嚷道:“我還是風離痕的王妃呢,是不是也可以讓他幫我換藥?”

“當然不可以!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還當著天地神靈的面許下了終身,你只能是我的王妃!”風清流煞有其事的模樣逗得江明月忍不住笑了起來,左肩半裸的肌膚在她的輕顫下也跟著顫悠悠的晃了起來,這一下,風清流不淡定了。

江明月沒有穿裹胸,也沒有穿女子的肚兜,只是隨隨便便的裹了塊白布,不鬆不緊,不上不下。左肩下的一片微凸的雪白輕晃,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