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老兒強行押進皇宮,威逼利誘把風清流留在了沐陽殿,目的是為了讓他參與朝政,順利坐上太子之位。

江明月氣得差點吐血,風清流的身體才剛剛好起來,那老傢伙就迫不及待的把他推了出去,又偏偏是在離王正準備大顯身手的時候,這下子不變成刀把子也會變成箭靶子啊,真不知道那老傢伙安的是什麼心!

生氣歸生氣,江明月對此也無計可施,總不能衝進皇宮把風清流帶出來吧?她不能亂了分寸,得想個辦法才行。風清流現在最大的敵人是風離痕,一但風離痕的太子之位受到威脅,他很有可能會對風清流下手。那個冷血無情的傢伙,她該怎麼對付他?

正當江明月為了風清流的事急得焦頭爛額之際,江子恆找上了門。

“月兒啊!”看到江明月的一瞬間,江子恆蒼老的臉上滑下了兩滴濁淚。

看到江子恆憔悴不堪的神情,江明月大吃一驚,上前握住他的手焦急的問道:“爹,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府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江子恆抹了一把淚,沉聲說道:“月兒,你快救救珠兒吧,她這幾天不吃不喝尋死覓活的,不但你二孃被她誤傷,翠煙也差點……,唉,珠兒簡直像變了個人似的,誰也不能近她的身,楓兒又剛剛去了軍營,這,唉!”

江明月扶著江子恆坐下,冷著臉問道:“怎麼,她被離王休了?”

江子恆詫異的抬頭望著江明月,疑惑的問道:“月兒,你、你怎麼會知道?離王倒是沒有寫下休書,卻告誡她,讓她離開王府,不要再出現在離王面前。這和休了她有什麼兩樣?珠兒回來以後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整整三天,不吃也不喝,我讓林護衛撞開了房門,卻看見珠兒正準備自盡。月兒,你二孃哭的死去活來,你說這可怎麼辦才好!”

江明月冷哼一聲,不鹹不淡的說道:“別說是休了她,就算一掌劈死她也不為過!離王能讓她活著離開王府算是對她仁致意盡了,看的全是爹的薄面。她若真想死,何須回相府等上三天,早該在離王面前以死謝罪了!”

江子恆緩緩站起身,不敢置信的望著江明月,顫抖著嘴唇說道:“月兒,你、你怎麼會這麼說珠兒?莫非你知道離王為何要休她?難道是因為你?離王真的因為你要休了珠兒?天啦,你們是姐妹呀,兩姐妹之間怎麼會為了一個離王……!”

“爹,您也太抬舉月兒了,若是為了離王,月兒當初何須千方百計逃婚?月兒只想告訴爹,這一切都是江明珠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江明月冷冷的說道。

“可是,月兒,她畢竟是你妹妹,是你二孃的……。”江子恆的話被江明月森冷的眸光硬生生的擋了回去。

“爹,我先派人送您回去,江明珠的事我知道該怎麼做,明日一早我會回去看望爹孃。”

江子恆囁嚅的點了點頭,在江明月的目送下出了房間。直到走出怡香院的大門,他仍然感覺像在做夢一樣,他的月兒身上隱約有一種神聖的光茫,連他這個做爹的都無法直視,這幾個月裡,月兒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162 相府立威

江明月帶著龍三回了丞相府。這是她這幾個月以來第一次著女裝以江府嫡女的身份回家。

馬車在相府門口停了下來,早有護衛跑進去通傳。很快,江子恆和江夫人相扶著走了出來。

“月兒!”江夫人一聲悲悲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