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哼,你不是說她是離王的人嗎?現在怎麼又改口了?”風清流暗笑。

靜遠撇撇嘴,沒好氣的說道:“他是個小乞兒,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他能和離王扯上關係,就能夠得罪離王。現在太子和離王鬥成這樣,說不定他也跟著瞎摻和呢!”

瞎摻和?怎麼會?她那個性子是不會主動去招惹誰的。看來,他是時候該出府去活動活動筋骨了!

“高雲,備馬車,去怡香院!”風清流優雅的站起身,抖了抖一身素白如雪的錦袍,負手走出了書房。

“公子,您的身體……?”高雲擔心的問道。

風清流頓了頓,轉身微微一笑:“本皇子最近幾日可有再犯過寒毒?你若信不過,可以過來試試!”

高雲猶豫了一下,還是大著膽子上前輕輕點住風清流的心脈。一股穩健的氣流在他的體內緩緩流淌,形成一道強勁的內力從他的指尖掠過。高雲又驚又喜的收回手,激動的問道:“公子,您的毒……?”

“那個小乞兒說了,沒事念念經,還可以強身健體呢!”風清流眨了眨眼,轉身走開。

高雲慎重的點了點頭,跑步出了大廳。

“公子,離王到處尋找的人,正是江姑娘。將軍府的少將軍現在離王府中,看來他們要進一步採取行動了!”冷漠的青衣男子像冰雕似的站在花千語身後,目不斜視的看著雕欄下面的人來人往,緊抿著薄唇用內力傳話。

花千語手中的棋子頓了頓,深深的看了看坐在對面的江明月,無聲的說道:“你確定她就是皇帝老兒指婚的離王妃,丞相府的千金?”

“千真萬確!江姑娘一個月前逃婚在外,數日前混進了丐幫,但不知怎的卻遭到太子和丐幫的追殺。離王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正準備抓她回去!”

花千語眸光閃了閃,手中的棋子遲遲沒有落下。

江明月眼皮沉重得直打架,猛一抬頭,見花千語舉棋不落,猶猶豫豫的樣子,火了,沒好氣的扯著嗓子喊道:“你到底還要不要下啊?大男人連下個棋都磨磨嘰嘰的,一盤棋下了半個時辰了,你不累,我等的還累呢!下不下?不下拉倒,反正你輸定了!”

霍的站起身,江明月伸手搶過花千語正準備喝的茶,一口氣喝了個精光,狠狠的一瞪眼,轉身走開。

“喂喂,小月兒,你去哪兒?”花千語急的伸手要拉她,仇嚴卻倏的擋在了江明月的身後,鐵樁似的身板威武的刺激著江明月的神經。

花千語笑眯眯的張開懷抱朝江明月撲了過來,江明月穩穩的跳到桌上,不動聲色的抬腳朝花千語橫掃了過去。吃過幾次大虧的花千語這次沒有中招,而是輕飄飄的側身閃開。誰知道江明月用力過猛,來不及收身,整個人飛出了閣樓。

“啊,救命!”江明月本能的喊了出來,用力撲騰著掉了下去。花千語呆住了,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一條絲帶從他的腰間飛了出來,朝江明月伸了過去。

樓下,一輛急馳而過的馬車朝著江明月摔落的地方駛了過來。

“該死的花狐狸,老孃跟你沒完!”江明月只來得喊出這句話,人已經到了馬車前方。完蛋了,這會子不是被馬蹄踩死就是被馬車撞死!

風清流聽著那熟悉的聲音,感到來自車外的一陣急湧的氣流,整個人迅速躍出車外,伸手接住了從天而降的一具身影。溫溫軟軟的嬌軀,流波輾轉的眸子,外加一張驚嚇過度卻絕色傾城的臉孔,不是她,又是誰?

身子又是一空,兩個人同時倒在馬車上。

馬車急馳而去,花千語飄然從二樓縱身跳了下來,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緊蹙的眸子微微一變,冷聲問道:“吩咐下去,查查剛才的白衣男子是何人,再派人跟著那輛馬車,看他們去了何處!”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