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不明身份的武林高手,幸虧那個八皇子是個病歪歪的將死之人,否則咱們這個風氏王朝可真的要變天了!”妙音軟綿綿的聲音帶著一絲妖柔的魅惑,眨著紫葡萄般的大眼似嗔似怪的說道。

花千語低頭迎上妙音的眼,淺笑著說道:“我準你愛慕她,卻不准你傷她半根毫髮!”

妙音眸光微閃,伸手撫上花千語的臉,嘟嘟嚷嚷的說道:“花郎,你真不是一般的善解人意!滾吧,別妨礙我睡美容覺!”說話間,妙音側身一躺,一記飛毛腿極快的往花千語身上招呼了過去。

花千語笑盈盈的側身避開,搖著摺扇嫵媚的笑道:“妙音,不得不說,你和月兒還真是天生一對,花郎我這一生只被你們倆個人踢過……屁股,還不止一次!”

“哈哈哈哈哈……!”一陣狂妄肆意的笑聲從房間裡傳了出來,妙音笑得花枝亂顫,就差在床上打滾了。

龍三抱著江明月剛剛走進客棧,只看見眼前人影一晃,手上頓覺一輕,懷裡的人已經被玉傾嵐搶了過去。

“龍三,你搞什麼鬼,她怎麼了?”玉傾嵐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瞪了龍三一眼,抱著江明月往樓上狂奔而去。

房門“砰”的一聲被踢開,隔壁房間裡的玉青雲和玉倉平趕緊跑了過來。看著暈迷不醒的江明月,玉青雲蹙眉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剛才去哪裡了,難道離王的人已經找來這裡了?”

玉傾嵐探了探江明月的脈象,長舒了一口氣,又走到桌旁坐下,凝聲說道:“她沒事,只是脈象有點混亂,加上氣血虛虧,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三哥,你去讓小二準備一點補品送來吧!”

玉倉平點頭退了出去,龍三沉著臉緩緩走到桌前坐下,繃著臉說道:“我們去了千金笑賭坊,她和花府的花少主玩命的賭了一局,不小心催動了體內的真氣,又無法瞬間化解真氣在體內的執行,加之一直強忍著驚嚇,勝負已定時她無法控制突然外洩的真氣,這才暈倒了!”

玉傾嵐一驚,驚訝的問道:“花少主?是燕城花府的公子,那個黑白兩道通吃、以賭震驚武林的花千語?”

龍三無聲的點了點頭。

“你怎麼讓她去了那種地方,還招惹了那個傢伙?千金笑是魚龍混雜的地方,在那種地方很容易暴露身份的!說說看,他們賭了什麼,這丫頭輸了什麼,我去幫她撈回來!”玉傾嵐臉上帶著一絲責備,又混合著不忍。

龍三艱難的嚥了咽口水,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是的,他真的笑了,他說:“她贏了,她贏了花千語,以整個身家性命作賭注,贏了花千語的性命,也贏了千金笑賭坊的所有權和經營權,她,發財了!”

玉傾嵐騰的從騎子上彈了起來,震驚的望著龍三,又看著玉青雲,然後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嘴巴張得能塞下一顆鴨蛋。

玉青雲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他的手指微微顫抖,半響,才低聲說道:“五弟,龍三,此事可能沒這麼簡單,我們都知道,花府與小師弟之間有著某種緊密的關聯,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我們並不知情,師傅也從未曾跟我們提起過。龍三,你對花府與小師弟之間的事知道多少?”

龍三搖了搖頭,沉聲說道:“這麼多年來,我們行事一直很低調,大哥只聽命於小主人,且這些年來我們一直深居簡出,我們所有的物資需求都是大哥從山下弄上來的,那麼龐大的一項開支,居然沒有借用玉門的財力和物力。雖然我們對此一直很好奇,但大哥不說,我們也從不多問。”

玉傾嵐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那就對了。雖然龍騎團與玉門同屬玉門的勢力範圍,但他是姐姐一手創辦的,他的職責是保護清流。從十年前開始,龍騎團就已經自力更生了,龍老大一直沒有再接受過老頭子的錢財,加上青陽鎮那一場震驚武林的賭局,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