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江郎才盡,媚眼飄飛著說道:“公子這首詩真是絕妙,白公子乃當今天子欽點的狀元郎,作出來的詩一定更加精妙!”

江明月也不搭話,慢條斯理的品著茶,不急不徐的翻著那本英語書。是的,在她眼裡那就是一本英語書。

屋子裡一片死一般的沉寂,白易緩緩站起身,朝江明月拱手說道:“東方公子果然才藝雙全,白某甘拜下風!”

啊?這就認輸了?江明月驚訝的抬起頭,迎上白易一雙神色變幻的臉,愣愣的說道:“白公子,時間還早,這七步詩也未作時間限制,你還可以再打打腹稿……。”作詩嘛,哪有那麼容易的,又不是像她這般套弄來的,她可懶得在這種無聊的文字遊戲上浪費精力。可是他既然是狀元郎,小小的七步詩應該是難不倒他的,為何這麼快就認輸了?

白易避開江明月碎星般的眸子,語結的說道:“白某、白某技不如人,東方公子的才藝絕對在白某之上,白某輸了,改日再上門向公子討教一二,白某告退!”說完,白易急匆匆的出了月華苑。天啦,他的心跳好快,像要從胸口跳出來一般。若是再呆下去,別說是作詩,估計連話都不會說了!

“走了?就這麼走了?”江明月站起身,傻傻的望著白易的背影飛快的訊息在門口,覺得莫名其妙。

“哈哈,什麼狀元郎,公子的才藝遠在狀元之上,可以向皇上討封呢!”紅蓮咯咯笑著,腰肢扭得跟蛇精似的。

江明月摸了摸鼻子,一點也不顯難為情的說道:“在朝中為官哪有在怡香院溫香軟玉在懷舒服。這白公子也非一般人物,是個難得正直的人,也不枉皇帝老兒慧眼識珠玉。以後大家見到他不得無禮,更不得聲張此事。好了,不說他了。接下來要比什麼?”

座上有人早就坐不住了,他們都是今年科賽中落榜的才子,連狀元郎都輸了,他們還敢丟人現眼嗎?

“東方公子,在下有眼無珠,不知公子有此神通,不敢打擾公子享樂,在下告辭了!”

“是啊是啊,東方公子,在下才疏學淺,不敢勞煩公子指點,在下也告辭了!”

兩個自以為是風流才子的年輕男子一前一後跑出了月華苑,倒教江明月有點愕然。

剩下最後兩個人,一個二十多歲相對較穩重的男子猶猶豫豫的看著手中的盒子,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比賽,另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卻啪的一聲把一個布袋砸在桌上,很不客氣的說道:“我要跟你比下棋!”

眾人巴巴的看著男孩開啟布袋,裡面居然是一袋子琉璃做的彈珠!

一屋子人還在疑惑中,江明月卻已笑得前仰後合。這古代的人真有意思,怎麼把現代那些兒童玩的智力遊戲搬出來顯擺了?會不會還有魔方之類的?

“這是棋子,這是棋盤!”男孩小心的從衣襟裡拿出一個木製的盒子,開啟盒蓋,果真是跳棋!

“孩子,你信不信,十步之內我就可以走過去!”江明月走過去蹲在男孩面前,捻著一顆珠子笑眯眯的說道。

男孩很是氣惱,臉紅脖子粗的把棋子擺好,兇巴巴的望著江明月。江明月嘻嘻一笑,就蹲在那裡和男孩下起了跳棋。眾人好奇的圍了上去一探究竟。

134 真是誤會

整整十步,江明月的棋子就到了對方的領土。

男孩目瞪口呆的望著棋盤,小嘴緊緊的抿著,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孩子,哥哥三歲就開始玩這個,你呀,回去再研究幾年吧!”

男孩一把抓住江明月的手,急切的說道:“哥哥,你教教我十步走完的技巧好不好?”

“哥哥現在沒空噢,你先回家,有時間我再教你。可是,這妓院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留個地址給我,我會去找你的!”江明月拍拍男孩的肩,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