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見,看來你的境界又有提升了呀。”

蘆竹本來沒想著上前打招呼,畢竟季遼可是神韻山的峰主,在這麼莊重的場合之下,他可不好說什麼,卻沒想到季遼主動和他打起了招呼,而且還以兄弟相稱,蘆竹的心裡立即便湧起一股感動。

“哈哈哈,有師傅親自教導,蘆某這點微末的道行,若是再沒些進境可就說不過去了。”蘆竹哈哈一笑,回了一句,而後轉身看向符仙宮的屋頂,對著趴在上面的鼻涕狼一招手,“嗨,狼兄許久不見了呀。”

“嗯,好久不見。”鼻涕狼曬著太陽,懶洋洋的對著蘆竹抬了抬爪子。

季遼與比水流雙雙落座。

比水流對著身後的幾人一揮手,“你們下去幫忙,蘆竹留下。”

“是!”

比水流話音一落,他身後的數十人便齊齊應聲,架起遁光向著遠處飛去。

季遼看著那些遠去的身影,笑看向了比水流。

“怎麼不見胡師侄?”

季遼與衍天峰的人認識的不多,見來人沒有那個邋遢老頭胡煥秋,遂而問道。

“煥秋啊!他又去他那個破爛店鋪裡待著去了。”比水流苦笑了一聲,似對胡煥秋頗為無奈。

“原來如此。”季遼點了點頭,想了想才有再次開口,“對了,師弟我還有一事想求師兄。”

“哦?師弟但說無妨,只要比某能做到的必然赴湯蹈火。”

“呵呵呵,沒那麼嚴重,眼下神韻山開山在即,我神韻山的納氣功法還沒多少,不知師兄可否給我神韻山一些。”

“嗨,就這等小事啊,待今日事了,回衍天峰後,我就讓弟子們把衍天峰的所有納氣功法都給你複製一份過來。”比水流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

“不用那麼多的,只要低階中階即可。”季遼沒想到比水流這麼慷慨,連連擺手。

“無妨、無妨,在我們種道山這種事很正常的,師弟別多想。”說罷,比水流扭頭看向身後的蘆竹,“蘆竹,這事就交給你辦了。”

“是!弟子知道了。”蘆竹笑著答應了一聲。

今天是個大日子,所以季繡娘與陳雪娥幾個季遼的家眷選擇了迴避,呆在了符仙宮的後殿之中。

季遼與比水流又交談了片刻,而後雙雙扭頭看向了天際。

“呵呵呵,老四也來了呢!”比水流呵呵一笑。

季遼微微頷首。

陸長空帶領著百餘個門人向著這裡飛遁,到了廣場上空,齊齊落下。

“見過五師叔。”

剛一落地,無相山的百名弟子便是同時對著季遼行禮。

這次無相山帶來的人雖多,但修為卻遠比衍天峰的弟子差了不少,其間九成都是築基期的境界,只有寥寥數人散發著金丹期的波動。

看著這些無相山的弟子,季遼聯想到了自己,想來他神韻山今日過後比這無相山差不了多少了。

“嗯!”季遼答應了一聲,遂而起身,“四師兄請!”

“好!”陸長空應了一聲,一屁股坐了下去,而後笑著看向比水流,“師兄來的好快啊。”

“哈哈,你與我前後腳罷了。”比水流笑著應道。

“你們去檢查今日考核的關卡陣法,務必沒有一絲遺漏,若是出了差池我拿你們試問。”陸長空收回了目光對著他帶來的百餘人吩咐了一句。

“是!”

無相山的弟子齊齊應聲,紛紛架起遁光沖天而去。

待無相山的弟子走後,陸長空四下掃量了一眼,隨後狐疑的看向季遼,“老五,怎麼不見你那寶貝兒子?”

“今日事大,就不讓他們女兒家家的拋頭露面了。”

“老四啊,你還想著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