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顱巨大,上面長著一對一尺長的鋒利雙角,雙角微微彎曲,尖端透著寒光,彷彿能輕易刺穿一切。

白倉默默感受一番這妖獸的修為,暗中給自己打氣。他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塗抹了迷藥的妖獸殘軀,小心翼翼地扔向雙角犀。

然後,他祭出自己的法器,那是一把散發著藍色光芒的長劍,劍身之上刻滿了神秘的符文,在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他緊緊地盯著喝水的雙角犀,眼神中充滿了緊張與期待。

白三在白倉身後不遠處,靜靜地觀察著這小子的動作。他微微點頭,算是對白倉的準備工作表示認可。

雙角犀被那殘軀屍體驚擾,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並沒有動怒,又接著低頭喝水。白倉看著這妖獸不上當,心中一急,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他咬了咬牙,手拿法器就衝了出去。

身後的白三抬手喝酒,酒剛到嘴邊,就被白倉這舉動驚動。他忍不住暗罵一聲:“這臭小子,真是沉不住氣!”手一揮,酒葫蘆瞬間回到腰間,他已經朝著白倉方向趕去。

白倉手拿極品法器,如同一道白色的閃電般衝出大石。雙角犀明顯被嚇了一跳,它龐大的身軀迅速調整方向,擺出防禦姿態。它的頭顱微低,腦袋上的雙角在月光照射下,盡顯兇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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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倉也不傻,瞬間祭出防禦法器,那是一面金色的盾牌,上面刻著繁複的防禦符文。

他在前行過程中,不時地調整方向,試圖尋找雙角犀的弱點。他的法器刺中雙角犀肉身,卻只留下一個白點,彷彿刺在了堅硬的鋼鐵之上。

一擊不成,白倉也不猶豫,迅速抽身遠離。同時,他手中法訣連連揮出,水系法術頻頻打出。

水球術如同一顆顆炮彈般射向雙角犀,水箭術則像一道道銀色的利箭,劃破夜空。緊接著,他又施展出水柔術,讓周圍的空氣變得潮溼粘稠,試圖限制雙角犀的行動。

等到地面溼潤,他立刻換土系法術,泥沼術瞬間激發,地面迅速變成一片泥潭,雙角犀站立不穩,就要被泥潭困住。

可這雙角犀也不是待宰羔羊,它身上土褐色靈光閃過,一股強大的土系靈力爆發出來,腳下的地面瞬間恢復如初。

它一雙眼眸憤怒地盯著白倉,後腿用力一蹬,如同一輛失控的戰車般朝著白倉衝殺過去。它的雙角還射出兩條冰刺,帶著刺骨的寒意,射向白倉,試圖限制他的移 動。

白倉一時不察,被冰刺擊中,腳下移動受阻。身後那沉悶的破風聲,如同死神的腳步,響徹耳邊。他急忙往防禦法器灌注靈力,試圖硬抗這雙角犀沉重一擊。

一聲清脆的法器碎裂聲傳出,白倉像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著摔出戰場。就在他即將落地的瞬間,白三及時趕到,穩穩地將他接住。

白三檢視了一下白倉的傷勢,發現沒有傷及根本,這才鬆了一口氣。他一股築基威勢釋放出來,下方那雙角犀感受到這股強大的壓力,靈力運轉更為急促,頭顱更低,嘶吼聲中明顯可以察覺氣勢不足。

此時的白倉,左臂無力地垂著,顯然已經斷裂,嘴角溢血,臉色蒼白如紙。體內筋脈被這一撞,靈力反噬,氣息萎靡。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懊悔,緊緊地咬著牙。

白三緩緩輸出一道靈力穩固白倉的傷勢後,開口輕嘲道:“說多少你就是不聽,自己感受一番,舒服了吧。”白倉執拗地轉過頭去,不看白三,臉上寫滿了倔強。

林羽被遠處突然爆發的築基氣勢驚擾,他立刻停下恢復靈力的動作,起身朝著那邊趕去。他的速度極快,在明月照耀下劃過一道殘影。

等到林羽趕到的時候,在河流沖刷出來的那個水源邊,一大一小兩位修士正在休整。大的正是白三,他面容冷峻,眼神中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