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到。倘若再匆忙向前突進,後勤保障工作是否還真的能夠保持到位,顯然很難確定。

當然,除去客觀條件的制約之外,太平天國最高統帥部的五位巨頭,還都有著一個共同的小算盤。

二十萬紅軍一開始大舉進兵加拿大,他們就已經兌現了對同盟國,尤其是法蘭西盟友的承諾。而由於紅軍部隊所開闢的這個第二戰場的產生,法蘭西與美利堅同盟國聯軍的正面壓力,無論如何也都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減輕。

在這種情況下,只有切實可靠的穩紮穩打,那才是最上策。

更何況,下一步紅軍美洲戰區部隊的首要任務,還是在於最終奪取溫哥華島。

七月二十五日,林海豐起草了一份電文,以最高統帥部的名義發給了美洲戰區司令部。

電報首先對美洲戰區所取得的赫赫戰果予以祝賀,並對紅軍參戰部隊的全體將士進行了嘉獎。其後,又提醒美洲戰區司令部的各位將領們,切記勿驕勿躁,左路軍除以必要的行動對英軍進行聲勢上的壓迫,繼續儘可能地對英軍進行調動,以策應右路軍的行動外,當前的任務,主要以鞏固現有既得利益為主,確保後勤補給通道的暢通無阻為主……

於是,按照最高統帥部的電令,譚紹光在鞏固現有既得地域,並抓緊時間對左路軍各部進行輪換休整的同時,對於英軍的那道皮思河—阿薩巴斯卡湖防線,繼續不停地施加著壓力。

太平天國紅軍不斷地對皮思河—阿薩巴斯卡湖防線所進行的試探xìng進攻,並幾次“差點兒”就形成了突破態勢,本就令布萊克尼上將頭疼不已。可進入了十月之後,在西線,已經有了弗雷塞地區作為落腳點,並在其內沉寂了近兩個月的,聲威遠播的太平天國頭號主力紅一騎兵軍,竟然又突然冒出了頭,並大有向艾伯塔省的埃德méng頓城蠢蠢yù動之勢。

布萊克尼上將更是驚恐萬分。

如果這支戰功赫赫的足以能令全天下的所有軍隊都為之汗顏的“凶神之師”長驅直進了艾伯塔,他的皮思河—阿薩巴斯卡湖防線豈不成了地地道道的擺設?

無奈之下,布萊克尼上將一面趕緊將原本是用來作為最後拱衛安大略、魁北克等中心區的三個精銳軍團之一的英軍第三軍團,火速馳援埃德méng頓,一面又嚴令駐紮在溫哥華城的勒méng少將,迅疾對弗雷塞礦區展開攻勢,以牽制中**隊的行動。

十月十六日,已經深入了艾伯塔,並向埃德méng頓虛晃完了一下子的劉明遠,突然帶著紅一騎兵軍主力掉頭殺了個回馬槍,與邱遠才的護礦隊一起,圍住了勒méng少將的英軍第十三軍團近兩個師。

十月十七日,除勒méng少將僅帶著兩千餘人馬經過拼死衝殺,最終失hún落魄地突出了天朝紅軍的包圍圈外,餘下一萬的六千餘官兵,盡數被殲。

而可憐的布萊克尼上將還沒有能從弗雷塞慘敗的極度痛苦和慌亂中解脫出來,另外的一個噩耗,又緊跟著而來。

十月十八日,曹偉人所帥的紅五軍主力與鄭玉陽的紅一騎兵師二師內外夾攻,將已經在道森克里克城下不停地折騰了兩個多月之久的三萬餘加拿大自衛軍全殲。

心力交瘁的老人——布萊克尼上將,再也承受不住這種沒玩沒了慘痛打擊,就在得到如此噩耗的當夜,竟然心臟病突發,終於使自己得到了徹底的解脫。

十一月初,劉明遠帶著他的紅一騎兵軍與曹偉人的紅五軍連決再起大動作,做出一副要南北雙管齊下,誓奪埃德méng頓的轟轟烈烈的架勢。

剛剛接替了那位不幸的老上將布萊克尼的位置還沒有幾天的弗雷德裡克?羅伯茨中將,在被惡劣局勢的逼迫下,咬著牙又把英軍第十一軍團轟向了艾伯塔,並一日三電地緊忙著朝遠征軍司令部哭窮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