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還請你莫要怪罪小將軍,否則備心中,實難以安定啊。”

“誒,玄德何必在意,不過是小小誤會,卻被那小子大題小做了!”

曹操擺手,“六千斛糧草,就留在玄德處吧。只是還請玄德回去多多約束,以免再出差池。”

說罷,曹操厲聲喝道:“典韋,還不把那小子押起來。”

典韋在帳外得到了命令,一把便抱住了曹朋。

“阿福,別再鬧了……你再鬧下去,也奈何不得劉玄德,反而會把自己折了進去。”

“我……”

典韋大手一下子捂住了曹朋的嘴,抱著他走到一旁小帳中,然後把曹朋推進去,“聽我說,我也知道你委屈。可大戰之時,當從大局考慮。主公不是不想治罪,只是那劉玄德好歹也算是一方人傑,若逼急了他,只怕會與戰局不利。阿福,聽我的話,你且呆在這兒,莫再吵鬧。”

曹朋怒道:“你典君明,也開始知曉大局了嗎?”

“我……”

“大丈夫做事,當機立斷。那劉玄德是什麼人?你難道不清楚?若呂布是虓虎,劉玄德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曹公放著麾下諸多將士不理,卻只看重那劉玄德,豈不是令我等寒心?那大耳賊,比呂布更忘恩負義。如果由之任之,早晚必定會成為主公的心腹之患……”

典韋啞口無言,只能訕訕然,退出軍帳。

主公今天的舉動,只怕是真怒了阿福……不過此事若換在我身上,我也不會放過那劉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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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是什麼東西?

說穿了,就是集天底下最不要臉,最醜陋,最黑暗與一體。

曹朋不是不懂政治,只是他永遠也學不會,那種所謂的‘厚黑’。他就是看不過去,就是覺得曹操厚此薄彼。佔居海西的是我們,為你提供糧草的是我們,甚至幫你打仗的,也是我們。

偏偏你要看重根本不可能依附你的劉備?

曹朋不可能成為一個政治家,這是由他的性格所註定。

不過,他在中軍大帳外這一場大鬧,卻使得劉備有些坐立不安。與曹操寒暄幾句之後,便告辭離去。

離開大帳的時候。典韋正好進來。

兩人錯身而過的剎那,典韋突然冷哼一聲,側身蓬的一下子撞在劉備的身上。

“玄德公小心。”

典韋把劉備撞得一個趔趄,又做出一副好心的模樣攙扶。

“這件事。不算完。”

他咬牙切齒,在劉備耳邊低語。

劉備心中暗自叫苦,卻只能強作歡顏,連聲道:“沒關係,沒關係。”

本以為,曹朋只是一個出身普通的少年。可現在看來,這曹朋在曹營之中的人脈可不算小。

典韋走進大帳,插手覆命。

可曹操卻陰沉著臉,似乎一點也不開懷。

“諸公,玄德乃漢室宗親。雖非當今名士,也是有大能之人。我看重他,寬待他,難道有錯嗎?”

大帳裡,一陣沉默。

“沒錯。曹友學確有功勞,而且也確實受了委屈。

但如今大戰未平息,呂布尚未平定。我自當穩住劉備,以免被那呂布得了便宜……這樣難道不對嗎?劉備,人傑也!友學今日之舉,不免有些不知進退,弄不好會壞了這徐州戰事。”

荀攸突然起身。“司空,友學雖有不對,然則並無過錯。

呂布,甕中之鱉,不足為慮。可主公你如此善待劉玄德,需知那劉備。猶甚於呂布呂奉先。”

“主公,您今日能圍攻下邳,靠的是將士們效命,是叔孫、友學這等人,拼死爭先。與那劉玄德有何干系?最初您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