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汪在天的保證後,旋即陳悍然語氣沉穩的問汪在天,

“何時行動?”

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汪在天眼神銳利,開口道:“明天晚上六點左右,等我的訊息,”

二人當即一拍即合,開始商討起此番計劃的詳細事宜。

另一邊,江東市,中環區

風月酒吧內

時間悄然來到午夜,此刻的酒吧一樓彷彿變成了一個狂歡的海洋,

震耳欲聾的音響猶如洶湧的波濤,環繞的閃燈和霓虹燈恰似璀璨的星河,

周圍卡座、沙發之上早已人滿為患,隨著 dj 那充滿魔力的音樂響起,場內的氣氛如火山噴發般逐漸升高。

坐在最角落處沙發椅上的柳迦一言不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烈酒入喉 火辣辣的感覺從喉嚨直達胃部,

一旁坐在柳迦身旁的周祺見這一幕,不免有些疑惑,於是乎趕忙湊到柳迦身邊,關切似的詢問道:“怎麼了柳哥?”

柳迦放下酒杯,眼神盯著舞池上跳舞的一眾人,接著說道:

“想來這些年我為集團做出了這麼多的貢獻,沒想到我的一腔赤誠,竟換不來雄哥的半點信任!”

聽到柳迦這樣說,周祺大概心中能猜出應該是白天的集團大會上出了什麼事情,不然自己的老大絕不會是這般態度。

周祺輕嘆了口氣,看向柳迦勸說道:

“柳迦,我說句心裡話 咱們這麼為他賣命,我倒是沒什麼,到頭來柳哥您呢?

這麼多年您擔任的堂主一位,他秋勝雄說罷免就罷免了?我是真的替您感到不值。”

柳迦搖了搖頭,輕嘆道:“堂主又如何,即便不做堂主 我柳迦也依舊是東盛集團的智囊,幫會的第一把白紙扇,來,喝酒!”

周祺拿起酒杯與柳迦碰杯後,仰頭飲盡。他皺著眉頭,臉上帶著一絲不甘,

“柳哥,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雄哥這次做得太過分了,一點餘地都不留。”

柳迦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寒光,“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

他以為拿掉我的堂主之位就能打壓我?我柳迦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周祺眼睛一亮,湊近低聲問道:“柳哥是不是已經有計劃了?”

柳迦剛要開口說話,下一秒只見面前的舞池中忽然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便是一陣酒瓶破碎的聲音。

見有人鬧事,柳迦轉頭給了身邊的周祺一個眼色,周祺當即會意,起身招呼了七八個小弟,徑直朝著舞池那邊走去,

舞池中央,只見六七個看似二十多歲的男子將一名身穿黑色皮夾克的男人團團圍住,

為首的那人不斷衝著那名男子開口叫囂著,手裡拿著的酒瓶時不時的對著那人比比劃劃。

“你他媽的,不長眼睛是不是?敢他媽撞我,老子今天就要卸了你的腿!”

說著,站在男子身後的小弟們陸續上前,隨時準備動手開打,而那個黑皮夾克男子也絲毫不示弱,語氣淡然道:

“是你自己沒長眼睛往我身上撞,還好意思怪我?”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時,周祺帶著小弟趕到了。

他雙手抱胸,大聲喊道:“都住手!在這兒鬧事,當這是什麼地方?”

那幾個鬧事的年輕人看到周祺一群人,稍微愣了一下,但為首的很快又恢復囂張模樣,“你們又是哪根蔥?少管閒事!”

周祺笑了笑,眼神卻變得冰冷,“這裡是東盛落羽堂的場子,你們在這裡鬧事就是不給東盛面子。”

那群人的臉色變了變,不過還是嘴硬道:“落羽堂怎麼了?今天這人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這時,柳迦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