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同自己的兒子離了心。”

先順著連如期說了兩句,接著又說道,“不過,二姨娘到底是父親在乎的人,弟妹得饒人處且饒人,該忍便忍一忍。”

“兄長就是這麼勸嫂嫂的嗎?”連如期不耐煩的打斷了連如信的話,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

他是個男人,平日裡自然不會盯著內宅的事不放,可卻也不傻,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時候,其實很容易看出周氏同二姨娘那邊有矛盾。

既然連如信這麼願意勸,為何不勸勸周氏。

連如信不自然的挪了視線,“一家人,稀裡糊塗的說過吧,說也說不清楚。”

連如期聽他說完後,將手鞠扔給了連如信,“今個我們上街,紅韶瞧見這東西覺得婧函定會喜歡,帶回來的。”

連如信一瞧,上面還有金線纏繞,自是覺得費了心思,“弟妹太客氣了,你嫂子昨個湊湊巧定了兩盒胭脂,著實不必掛在心上。”

連如期嗯了一聲,將安紅韶讓他帶的東西送到了,也就了卻了他的心事了。

至於說安紅韶交代的,連如期也並沒有遵循,本來就是安紅韶買的。

被窩裡頭,難道只有連如信跟自己的夫人沒有秘密,自己就得對家裡的事一無所知?

周氏頭次給安紅韶送東西,難道不是因為婧函失禮?第二次送東西,也不過是因為他們落了二姨娘的面子。

本來周氏都是有這個意思的,那安紅韶還禮也無可厚非的。

“時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連如期說完,也沒客套轉身便走。

至於連父那邊,連如期自然也沒打算去。

有些事,誰先提誰的氣勢就下來了。

回到屋子,周氏正逗著婧函,聽著人進來了也沒抬頭,“二弟尋你做什麼呢?”

連如信沒先答話,只將手鞠扔在了婧函,“你嬸嬸給你買的。”

果真婧函是喜歡的,隨即扔掉手裡的撥浪鼓,捧著手鞠擺弄。

周氏掃了一眼,“這可不便宜。”而後撇了撇嘴,“她這是還禮呢?”

“你們女人家不都喜歡計較這些?”連如信含糊不清的說了句,而後又囑咐,“二弟回來了,估摸爹會找機會敲打他,你估摸要有熱鬧可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