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一樣。”

潘澤宇一頓才又說道,“所以,想才制止你那般言語。”

安紅韶看著潘澤宇,大概是因為將話說的有些透,原本有些發青的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紅暈。

安紅韶垂下眼,卻在心中冷笑。

多麼可笑啊,除了夫妻,誰人能要求另一個陌生的旁人,同進退?

為何外人都看出來了,偏生自己從前看不出來?

只覺得潘澤宇一心求學,心無旁騖,甚至還覺得,潘澤宇分輕重,他也許有情感,可是卻想著將難分情感壓下,而後風光的迎娶自己。

是外祖父回來,才打破這種,自己以為的和諧。

可是事實證明,潘澤宇永遠都不會娶自己。

而且,卻還一直撩撥自己,說白了就是吊著自己。

若是潘澤宇他日高中,平步青雲,自然會巴望著更好的姑娘。若是不幸,這輩子都不能出人頭地,家裡還有個自己傻傻的等他。

瞧瞧這如意算盤。

看安紅韶沉默不言,潘澤宇試探的往前走了一步,“紅韶表妹,我娘病的厲害,旁的事咱們暫且不提,你能不能幫我娘看一看病,待我娘好了,你若怪我,我由你打罵。”

安紅韶拽了拽衣裳,“我娘,已經讓大夫去瞧過了。”

“那時候沒有病厲害,昨個夜裡吹了太久的風,今個一早就起了燒。”提起這個事,潘澤宇似乎有些心痛,“我知道連家門第高,連夫人登門是要緊的大事,不敢過來叨擾你。”

聽聽這話,如何不讓人心疼?

安紅韶定定的看著潘澤宇,“這麼晚了,我娘定然不允,你讓潘夫人再忍一忍。”

“我娘病著,這事怎麼能忍?”潘澤宇聽了這話,聲音陡然抬高,說完驚覺不對,隨即佯裝苦惱的揉了揉眉心,“今日之後,我愈發覺得自己比不上連家,心裡有些急躁。”

所以,這是吃醋?

字字句句的,都在提連家,可是潘母生病,與連家何干?

這風又大了,這麼站著不動,安紅韶也開始覺得冷了,“你讓我求我娘,你讓我如何開口?堂哥今日,對我們母女破口大罵,讓我娘插手二房的事情,不是明擺著讓她為難?”

“我以為,我的難處你也懂的。”安紅韶語氣為難,學著潘澤宇的樣子,一聲聲的嘆息,“你若真的著急,自己去請大夫便是,你們到底是親戚,嬸母還能非要潘夫人的命不成?”

大夫都來了,潘母若真的如潘澤宇所言病的不行了,張氏也不可能讓外人瞧見,她對自家嫂嫂見死不救。

安紅韶說的似在情理之中,可是潘澤宇的臉卻越憋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