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傻的可笑。

你在官場上,到底跟單純的唸書不同了,就好像他的同僚請他吃酒一樣,誰單純的是因為那酒好喝?

有些時候,能力都差不多,那人家為何不抬那些會來的事的人?

包括連父,讓他給下頭人機會不也是他看著順眼的人才抬?

人心啊,本就永遠做不了公正。

連如信還在猶豫,買女人的事,到底沒有辦過,而且送銀子他心裡也沒底,怎麼送,直接拿銀票過去,還是說買貴重的東西?

人家要是收也就算了,要是不收他的臉往哪放?

看連如信遲遲不語,連如期冷笑一聲,“得,就當我今個沒來。”自己就白張這張嘴,看看將人家為難的。

他的兒子妻子,跟自己有多大的關係?

看連如期要走,連如信連忙將人拉住,“你莫要著急,我主要是沒辦過這事。”

聽了他的話,連如期都給氣笑了,“感情是我天生就會唄?”

誰不是被逼的?

你現在不出頭,難不成等著自己出頭,到時候就是自己一直在欠人情是吧?然後遇到什麼急事,自己不在家,一群人眼巴巴的為難自己的妻子?

自己是賤啊,給他出這個頭。

“我不是這個意思。”連如信連忙擺手解釋。

其實他也明白,連如期回來自己才去尋的人,那邊肯定也知道是走的連如期的門路,若是駁了自己的面子,就算連如期出面,人家也不一定會願意過來。

說白了,若是能將人請來,還是要沾連如期的光,他也不是好賴不分。

“這事我去辦,立馬去安排。”連如信一咬牙,不管如何自己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虛弱難活。

連如期哼了一聲,甩袖子離開,路已經給他指了,往後結果如何,也是她們的造化。

連如信一直看著連如期的背影離開,什麼叫親兄弟?平日裡該吵吵該罵就罵,遇見事了還得靠兄弟。

幸好,周氏現在想明白了,若是再鬧矛盾為難的還是自己。

搓了搓手,也不知道從哪能買到女人,趁著月黑風高,讓下頭的人去打聽,買倆有姿色的女子,明個就給送去。

連如期回到自己屋裡的時候,安紅韶站在門口踱步,像是等了他好一陣。

“急匆匆的出門,也沒交代一聲。”瞧見連如期過來,安紅韶連忙迎了上來。因為他走的急,安紅韶想著他沒披披風,就轉身的功夫,連如期已經出門了。

“我又不怕冷。”連如期笑著握住安紅韶的手,讓她試著自己手心的暖意。

安紅韶跟自己的母親其實都是容易心軟的,自己過去提點連如信一句,也當是為了她們。

同安紅韶進了屋子後,連如期催促著安紅韶趕緊去沐浴更衣,將外屋的燭火都吹滅了,神秘的說著有事要跟安紅韶說。

安紅韶也不敢耽擱,只是沐浴的時候,忍不住多洗了幾下手。

安紅韶出來後,連如期那邊也準備好了,他將珠簾放下,拉著安紅韶在床榻上坐下,四周靜悄悄的,兩個人離著很近,安紅韶都能清晰的聽到彼此的喘息的聲音。

“我要同你說個事,你可莫要太揪心。”連如期的聲音很低,讓人忍不住提起心,專注的聽連如期說話。

連如期手放在自己離衣上,慢慢的往下扯了扯裡,露出肩頭粉色的疤痕。

“你受傷了?”安紅韶瞳孔收縮,聲音想也沒想的抬高了些。

連如期連忙手指放在安紅韶的唇上,“這都是小事,都好了。”

不過就是刀尖挑了一下,這就跟沒受傷一樣。

連如期說著還去掰了掰自己身上的傷,讓安紅韶瞧著確實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