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只想著天上掉餡餅。

說完之後,“我今個估摸得回來晚了,你再給我擬兩篇摺子,一篇駁斥近來之事,一篇直接參馮閣老。”

這詩鬧得沸沸揚揚的,連如信怎麼可能不知道。

連父說完,示意連母將孩子接過去,“怎麼寫,你可以問問你弟妹。”

她這邊解釋的清楚,而且,連父覺得,安紅韶有這個能力,能踩著最痛的地方。

連如信到底是進士出生,文筆這方面,連父還是能信的過的。

連父忙不過來,將差事交給兒子,總好過,將鍛鍊人的機會留給旁人強。

周氏原還是笑著,聽了連父這話,臉上的笑容凝固,扯了扯嘴角,“這天色已晚。”

“差事還管晚早?”連父沒看周氏,可是話卻是是對她說的。

連如信悄悄的踢了一下週氏的腳,示意她莫要作聲。

安紅韶瞧見了大房的小動作,可就當沒看見。這有什麼法子,這事連父又不會交給她這個婦道人家去辦。

再說了,若是連如期在家,這事想也用不著連如信。

而且這詩句也提了尚書府,若是不追究,難不成尚書府臉上有光?

連如信現在出力,與其說是幫二房,倒還不如說,維護尚書府的臉面。

能寫詩句的人,大概也是書生出身,一個書生還敢調侃尚書府,別的尚書也就算了,偏偏還是禮部尚書府,這能忍?

等著連母將婧函接過去,連父直接起身離開。

連母坐著沒動,“如信,你有什麼想知道,可以問問你弟妹。”

確實,這大晚上的,若是兩人單獨說話,總也是不合適。

連如信倒也沒客氣,想知道的隨即開口問。

婧函又聽不懂大人在說什麼,坐在連母腿上一個勁的打哈切,周氏看著心疼,只能讓乳孃趕緊將孩子抱回去。

連母在心裡嘆氣,本來大晚上的你帶著孩子過來做什麼?

等著連如信將話問完,連母讓他們都去忙,只留下了周氏。出門的時候,安紅韶還特意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只當讓周氏瞧見,自己也過的不如意,大約多少能在讓她心裡痛快些。

“娘,兒媳只是心疼夫君。”周氏以為連母是提她剛才插嘴的事,連忙解釋了句。

連母笑著搖頭,“好孩子,娘都明白。”

連母將視線放在周氏的肚子上,“現如今最要緊的,便是養好身子,其他的莫要多想。”

連母說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其實在娘心中,娘一直想同你說聲對不住,可一直沒尋到機會。”

幽幽的聲音,將思緒拉遠。

周氏連忙起身,“娘這話折煞兒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