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連琸璧一開口,安紅韶隨即看了過去,他是能感覺到安紅韶的視線,可卻故意不看自家孃親。

連琸璧都說話了,鄭氏又能如何?

看鄭氏環抱連蓉嬌的手剛鬆開些,連婧函直接上手將連蓉嬌扯拽到自己跟前。

連蓉嬌這就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突然間哭著尖叫了一聲。

鄭氏雙手下意識的就要將孩子重新抱回來,可是坐在上位者的連母輕咳了一聲,“她們姊妹們說幾句話,沒什麼要緊的。”

說完揉了揉眉心,連母若非看不下眼去,平日裡並不喜歡擺婆母威風,原是不想讓婧函出面的,這個事想著還是要問連如信的意思,沒想到連婧函提前知道了,自己養大的孩子,總也得給她撐腰的。

連母都說話了,鄭氏也只能往一邊站了。

連蓉嬌一瞧沒人能護著她了,抽抽嗒嗒的哭的聲音也小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連婧函一瞧她這樣子,用力的將人甩到一邊,“你是三歲孩童嗎,你不是故意的?這話,也就是你母親信!”

當著幾個大人的面,連婧函將話說的非常的難聽,這算是誰的面子都沒給。

那可是簪子,就受傷的樣子來看,可定是用了大力氣的。

這東西砸人,可不是說鬧著玩的,萬一扎人眼裡面怎麼辦?你要是年歲小,三歲兩歲,出了這樣的事,那是乳孃沒有教好。可你已經八九歲入了學堂的人了,這道理不明白?她瞧著,分明就是個心思歹毒的!

連蓉嬌被摔在地上,手掌擦破了皮,肯定是有些疼的,這又開始哭了。

鄭氏猛的站了起來,她想著大不了讓婆母責罰自己,自己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孩子受這個罪。只是剛站起來,腳下的步子還沒邁開,旁邊就傳來了連琸璧的聲音,“大伯母這是連祖母的話都不放在心上了?怪不得四妹妹如此大膽,原來照樣學樣。”

聽著連琸璧陰陽怪調的在這說話,安紅韶在一旁聽的皺眉。

鄭氏腳下不再動,只是抬眼看向連琸璧的時候,眼裡閃過一絲惱怒。

安紅韶在一旁看的真切,她本也是護犢子的性子,隨即清了清嗓子,“琸璧怎麼說話呢?在家裡誰許你擺世子架子了?”

安紅韶一開口,連琸璧輕聲應了句,“孃親說的事,自然該先家後國!”

這話連琸璧說的,鄭氏卻應不的,慢慢的重新摸索著坐了下來,“世子說笑了,自來都是先國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