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天下男子也不是好的,旁的不說,二哥定然與他們不同。”

安紅韶其實是驚訝於連顏玉能將這醜聞談笑著說出來,對於安紅韶而言,並不覺得出了醜事連顏玉就應該被處置了,畢竟章亦揚也在外頭尋花問柳了,她們兩口子誰也不用說誰。

甚至覺得,這會兒的連顏玉比從前通透了許多,能坐著聊上兩句。

至於什麼男人不男人的,安紅韶只覺得這話糙理不糙。

不過看連顏玉這麼緊張,安紅韶總也不會點頭說認同,這不是在拿連如期嚇連顏玉?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做的反應是對的。”

即便是怪,不是怪你闖禍,是怪你闖禍後沒本事平亂,不只知道平亂,怪你闖禍後往後不知道謹慎。

姑嫂倆閒聊著,瞧著鄭氏也正好往園子裡走。

她們坐的高看的遠,鄭氏往這邊走的時候,瞧見她們倆的時候明顯腳下的步子停了一下,似在猶豫要不要過來打招呼。

猶豫一二後,還是往前走來。

等著走近了,連顏玉隨即起身見禮。而鄭氏與安紅韶也只是打了聲招呼,在家裡鄭氏是長嫂,妯娌們之間也是她為尊,可安紅韶畢竟是王妃,尤其現在還有孕,她打不打招呼都沒人敢挑她的理。

“因著揚州路途遠,嫂嫂跟兄長成親的時候,我也沒趕回來吃杯喜酒。”連顏玉已經嫁出去了,跟從前與周氏爭寵不同,這會兒個大大方方說點讓對方聽的順耳的話,也是應該的。

鄭氏笑的溫柔,“如此,等著過兩日只在大房設宴,專門宴請小妹。”

看鄭氏在這打趣,大家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到底不是原配,跟家裡人也都不熟悉,鄭氏看著是處事得宜,可是攥緊的帕子,顯得她有些緊張的。

在坐著的時候,下頭人匆匆來報訊息,鄭氏也沒見外,只讓當著家裡頭的人說了。

才知道,去了庵裡的楊氏突然消失了。

庵裡的人怕得罪連家,當時沒敢聲張,將整個山頭都找遍了,也沒見著什麼破敗的衣裳或者其他痕跡,怕並非被野獸偷襲,這沒法了,才派人過來同連家送訊息。

鄭氏一聽,正好尋個機會離開,說是同連母商量去。

妯娌們之間,安紅韶身在高位不主動下去,鄭氏這個繼室不好上杆子巴結,一個院子倒只能算是點頭之交。

在這坐了一會兒,尋個機會趕緊離開。

“母親到底心軟。”連顏玉拿了一個擺放在眼前的果子,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