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期已經從主位上起身,在到安紅韶跟前的時候,很自然的伸出手來放在安紅韶的跟前。

安紅韶將手搭在連如期的手心,“我過來瞧一眼。”

低聲回語,兩個人並肩進屋子,郎才女貌無比的般配。

葛文府的眼睛裡有些酸澀,他覺得大概是今日吃喜酒吃的多了。

冬青站在後頭,奉上醒酒湯這就退了下去。

連如期拉著安紅韶的手,“瞧著兄長的那身紅衣,我倒是想起了當年的我們。”

安紅韶有些不自在的別過臉去,臉有些發燙,“老夫老妻的,這是該回憶往昔了?”

佯裝不在乎的,回了一句。

連如期輕笑一聲,卻突然翻身壓下了安紅韶的身子,就在桌案上,涼的人身上打哆嗦。

安紅韶抬頭只能看見,許是剛剛被旁人坐過的位置,這會兒茶水還沒收拾。

“我就怕你吃醉了酒。”安紅韶想著拍連如期幾下,讓他清明清明。

只是還沒拍幾下,雙手就被連如期固定住,而後身子重新翻過來,噙住了她唇,含糊不清的說了句,“我的傻姑娘。”

有些事,連如期已有警覺,只可惜她卻還不懂。

今夜,註定該是兩對夫妻的狂歡。

次日,安紅韶起來的有些晚,甚至手不自在的扶著腰,腰痠背疼的,就跟剛成親那晚一般。

梳洗的時候,安紅韶忍不住白了連如期好幾眼。這個人,仗著吃點酒,就開始胡鬧了。

她想著,自己就該是堅定的拒絕。

連如期自知自己沒佔理,也不敢多說話。只不過在出門的時候,故意點了一下安紅韶的耳垂,“我瞧著沒有戴好。”

搶在安紅韶發怒之前,趕緊解釋了句。

冬青跟金蟬同時將頭轉到一邊,王爺這藉口找的,她們都看不下去了。

“爹,娘。”連琸璧被乳孃帶著跑了出來,他這一出來,安紅韶哪裡還能顧得上想旁的。

連如期搶先安紅韶一步,將連琸璧抱在懷中,“成日裡冒冒失失的。”

連琸璧掙扎著要下來,不想讓連如期固了自由,“娘,娘。”伸著手就去找安紅韶求救。

連如期還以為這小子是在挑,總想著去累安紅韶,佯裝兇狠的瞪著連琸璧,“你給我老實點。”

就這一瞬間,連琸璧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這孩子打小就是會哭的,連如期只能頭嗡嗡的疼,他可受不了這小祖宗哭了,“你說,你要做什麼?”語氣,到底緩和了些。

孩子在那撇著嘴,“我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