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

“你們弟兄倆,這麼大年歲了還拌嘴。”連母從旁打趣了句。

滿屋子人,這就都跟著笑了起來。

連如信招呼連婧函到她跟前去,一直被連父抱著,腿都能亞麻了。

連婧函過去的時候,連父難得說了句,“婧函隨了你了,是個唸書的料子。”

小孩子本來今個挨罰了,前頭祖母已經哄過了,後頭祖父又這般肯定的說,真真是剩下歡喜。

說完孫女,少不得說孫子,連父看向連如期,若是外人看來連如期自然是有出息的,該說連琸璧將來也像他。

只是,連父突然輕笑一聲,“琸璧往後的性子,也得隨了你。”

語氣裡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甚至有些期待,連如期怎麼氣自己的,將來總有個人收拾他。

讓他也感覺感覺,被兒子氣的滋味。

連如期再怎麼出色,在連父心中也永遠不會是那個最合他心意的兒子。

連如期還未說話,安紅韶的手已經拍在連如期的手背上,而後笑著說道,“春哥兒這孩子打小就跟夫君親近,我今個總算是找到原由了,原來是隨了他父親了。”

安紅韶這一出頭,連父也只能乾笑兩聲,“那,倒是有些不像了。”

而後似有些嫌棄的上下掃了一眼連如期,“琸璧那孩子若是本事隨了你,連家未來可期。”

不定,也能出個王侯將相。

這話玩笑搬的揭過了剛才的話題,不過大家都能瞧出來,連父再不喜連如期的性子,到底是親父子,他肯定連如期的本事,這就夠了。

瞧瞧連父喜歡連琸璧那樣子,怎麼看連如期恍然也不重要了。

連如期本想著再刺連父兩句,聽了安紅韶的話,他身子往安紅韶那邊靠了靠,眯著眼小聲的衝著安紅韶,“我可是好福氣。”

只是還怕安紅韶記仇,如今看來,他們夫妻感情甚好。

安紅韶偷偷的白了連如期一眼,“對了,我的上衫今個不小心刮破了一點,等著你得空給我縫縫。”連如期卻是不在乎。

“衣裳破了你換一件便是,我的繡工可不好。”安紅韶可不應下這差事,一來她每日裡忙的哪有這個空?二來,確實沒這個手藝,若是裡頭穿的,好賴都能用,可是外頭要見人,總要多顧忌些。

再則說了,連傢什麼時候需要這般節省了?

“用不著好的。”連如期默默的拽了拽,讓安紅韶看清楚點。

其實口子並不大,不仔細看便看不出來。若是手藝不好,不定會更明顯。

連如期將衣裳整理好,“我明個將衣裳給你放在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