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了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一個個背脊上面都起了寒意了,頭皮有點發麻,可是卻完全被這個故事給吸引住了,因為到了這裡前面漫長的鋪墊才完成,開始進入到正題了,張雙喜捉妖的真正魅力才真正展現了出來。

外行是沒有注意到,坐著的幾個內行卻看出了門道。

薛果早就知道何向東口技功夫很是了得,倒也沒有太驚訝。

陳猊公不是曲藝行人也沒有太大反應,只是單純覺得何向東的口技不錯,學旋風學的很像。

傅盛可是真正驚訝了,口技是相聲十二門功課之一,相聲藝人最好要學一點。評書裡面也有用到口技的地方,所以優秀的評書藝人也要會一點口技。

但是這些人會的口技大多都是皮毛,真正精通的人很少很少,用手指頭都能數出來了,能有何向東這種火候的就更少了。

何向東露的這一手著實讓他驚訝了,會口技在說相聲說評書裡面可是佔很大優勢啊。

那麼既然口技這麼重要,那麼為什麼演員不去學呢?

一個原因就是要求嚴苛,不是什麼人都能學得來口技的,自己先天條件要求很高。第二個就是要學好不容易,要花費很多功夫很多精力,這些演員學相聲學評書還嫌時間不夠呢,哪裡還有時間研究這個啊?有點皮毛就夠用了。

何向東是自由聰慧,自己條件也好,又幸得有張玉樹這樣的名師傾囊相授,他的根基才打的穩固。而且闖蕩江湖這麼些年他也一直都沒有放下,****苦練,這才有了小成。

二樓的老者也露出了驚喜的神色,道:“他居然會口技,而且口技功夫還如此深厚,難得啊,難得啊。”

旋即,驚喜又變成了遺憾:“唉,就是可惜了,還差那麼一點,就差那麼一點點啊。”

房間那個邋遢的年輕人看了看老者,又轉頭看了看還在說相聲的何向東,輕輕嘆一口氣,露出懷念的神色來。

“有東西就站在了床頭。”何向東一聲斷言,所有人當時便毛骨悚然。

傅盛眼中精光大作。

原本還很遺憾的老者此刻也是眼睛一亮,有些詫異地看著何向東。

“張雙慶是個練武的人,雖說是睡著了,也喝了點酒,但還是醒了過來,有所察覺了。撲稜騰,張雙慶只覺得眼前有那麼一人,噌的一聲響,房間裡面亮了起來。”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屏氣凝神地看著何向東。

情節到了關鍵時刻,何向東繼續道:“張雙慶也坐了起來,剛醒了過來,眼前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楚什麼。過了一會兒,眼前亮了,瞧清楚了,這兒站著一姑娘,那叫一個千嬌百媚啊。”

眾人這心神一鬆,完全跟著何向東的說書在走了。

張雙喜捉妖要進入**了,故事扣人心絃的一面終於展示出來了,而何向東的最強水平也在故事逐步進入**之時,漸漸展露出來。

“一天兩天三四天,接連十天,是夜夜笙歌,旦旦而伐,這張雙慶就算是鐵打的身體這也吃不消啊。眼眶發青,面色慘白,腳步虛浮,這都快走不動道了。這張雙喜可就瞧見了,喲,哥哥您這是怎麼了?”

……

“張雙慶回東屋,張雙喜回西屋,但是這張雙喜也沒有睡覺,也沒有脫衣服,在這裡等著呢,因為不知道會出什麼事。耳聽得打更人打更,三更天了,張雙喜一個機靈,彷彿是聽見了什麼聲音。倘若這個聲音是哥哥的還則罷了,但這個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

“張雙喜先撩開自己的門簾,也沒敢大動,只見的哥哥那邊房間好似有動靜,恍恍惚惚,有人影晃動。張雙喜心想我這得要去看看去,躡手躡腳出了門,來到了哥哥的門口,一瞧嚇一跳啊,自己哥哥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