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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的詫異神色時,他知道,到路茗那裡住幾乎是板上釘釘,但他忽然間發現,路茗眼裡有一樣東西多於驚奇,是氣憤!她的眼神可以告訴他,她在生氣,他不知道她在氣憤什麼,她應該是疑惑的問到“你怎麼認識千岱的”或者“你也認識她啊”類似的話啊,可是她什麼也沒說,她忽然間扯嘴一笑,彷彿一切都明瞭於心。
“千岱?”路茗深吸了一口氣“OK!”她無奈的笑了笑,繼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重重的吐出“石楓,說實話,就憑你說出千岱這個名字,我開始對你好奇了。”這一刻,她開始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他和歐陽林,最多也就七成相像,這單單就相貌而言,至於感覺,這沒有絲毫的相似之處,如果某一日在街上擦肩而過,也許她會回過頭,也許根本就沒感覺的掠過,因為沒有感情的相貌一致毫無意義,這便是感情的真諦,有的時候真的愛上了,你自己去回憶對方的相貌,也許你根本連最基本的輪廓都忽略了,可以在茫茫人海中,你可以輕而易舉的發現面罩下的他/她,因為感覺在那,一切都還在。
“不錯,套句很俗的話,好奇是愛情的第一步。”石楓沒想到,換來一個女人對自己的注意竟然來源於另一個女人,路茗不好奇“歐陽林”確以生氣的眼神審視著“千岱”這個詞語。他是疑惑的。
“呵呵”路茗抿著嘴,輕輕點了點頭“走吧。”
“去哪兒?”
“先把這行李放我那,其餘的再說。”
“不急,你先上班,我還有點事情要做。”
“好,需要我的時候再給我打電話吧。”路茗看了看石楓“我想,你應該有我的電話吧。”
“你比我想象的聰明多了。”石楓上前攬住路茗的肩,被路茗用肘抵開,石楓攬住她的那一刻,她有一種萬分熟悉的感覺,彷彿自己一直在等待那麼個胸膛,可是她還沒來得及思考,已經把他推開,她習慣於自己,習慣自己縮在自己的胸膛裡。對於路茗的反應,石楓還是笑了笑,很欠揍得那種,在被路茗推開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伸手攬住路茗。他對她是如此的熟悉,彷彿一直生活在一起。
路茗聽的很清楚,石楓對開車司機說的是“千岱吧”,路茗知道石楓並沒有刻意迴避著他和千岱的關係。她模模糊糊的感覺到了一些“意外”的事物要走入生活,她本能的想拒絕,但感到力不從心。
路茗招了一輛TAXI朝相反的方向駛去,她還得去公司完成她的任務。她感覺,這個愚人節,彷彿是誰給自己開了個很大的玩笑,這個玩笑像網一樣交織,捆束著自己。她把視線飄向窗外,溫熱的空氣,依舊讓她窒息。
你那下雪了嗎?(1)
路茗自己也說不清自己到底喜歡什麼季節,她是感覺這種問題回答起來實在太費力氣,而且還要加上“到底”的修飾,哪有那麼多的喜歡和討厭啊,也沒有那麼多的“最什麼什麼的”和“一生中”之類的說法吧。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說出來,也就是一個輪迴。喜與不喜你都得安靜的度過,沒有一天因為你的喜歡而超過24個小時為你延長笑顏,也沒有一天因為你的痛苦而短暫到轉瞬即逝。有時候,路茗真不敢看禺愚獨行的自己,那個行走的“路茗”連自己都感到前所未有的疼痛。站在鏡前,路茗總會看到鏡子裡的陶艾,站在雪地裡,和雪融化成一體的陶艾,變成冰水的陶艾流著白色的血,和路茗鮮豔的紅色血液交織在一起,分不清哪一滴是陶艾的,哪一滴是路茗的,因為交織的厲害,不容分離。
陶艾也會想起路茗,尤其是在夢醒時,她不喜歡安靜的時候主動的去想路茗,那樣,她就會無原由的想哭,可是,路茗倒像個鬼魅,總是不自主的鑽進陶艾的思緒中,讓她不能思考。醒來時,躺在路茖身旁,腦袋裡卻想著另一個女人,她自己都感到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