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愛新覺羅.永琪沒有任何猶豫的伸手從張瑞遞過來的碗裡面拿起了一個包子,狠狠的咬了下去。

“洪愛卿,你也來一個?”張瑞在順勢拿起了一個包子後,把手中碗裡僅剩的一個包子伸向了旁邊的洪虎面前問道。

“不敢有勞漢王,微臣剛才已經吃過早餐了。”洪虎對著張瑞抱拳說道。

“那行,你不要跟我客氣就好。”

此時,侍衛雙手恭敬的給張瑞遞過來了一碗粥,張瑞哲是在交替完粥之後,把那白粥遞給了愛新覺羅.永琪。

愛新覺羅.永琪一愣之後,順勢的把粥碗接了過來,毫不猶豫的喝了一口。

“這白粥雖然味道淡了一些,但早上吃點確實養胃。”張瑞再次從侍衛手中接過粥後,對著愛新覺羅.永琪說道。

“還行…”只見愛新覺羅.永琪淡淡的回答道。

這和諧的場面,若不是知道二人是生死敵對,旁人得以為是兩個久別重逢的弟兄在平靜的敘說著家常。

包子配白粥,簡單而常見的早餐,也就談不上什麼細細品嚐,二人吃起來也就比較快。

很快,二人也就吃完了。

隨著張瑞把手中的粥碗交給了負責收拾的侍衛後,愛新覺羅.永琪也用手背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嘴角邊的粥糊。

“你很不錯,比起你那個三哥來,確實有些膽色。”張瑞望著眼前這個身高比自己稍微矮了一些的愛新覺羅.永琪說道。

雖然張瑞望著愛新覺羅.永琪那頭頂上的金錢吊鼠尾依舊是如此的刺眼,甚至恨不得拿剪刀去一把剪掉它。

“三阿哥真的是讓你們抓住了嗎?”雖然一直有傳言這麼說,但是愛新覺羅.永琪一直希望著這傳言是假的,三阿哥只是在江寧府外走失了而已。

“不錯,你要知道,我剿匪軍不喜歡養廢人。所以我是準備把他凌遲處死。那樣的話,可以激勵我軍士氣。也正好讓你那個三哥發揮一下他活在這個世界的價值。”張瑞只是很平淡地說道。但那話語間透露出來的殘酷,卻是讓愛新覺羅.永琪感到不寒而慄。

“剛才差點讓他給矇蔽了,這哪裡是一個和藹之人,分明是一個魔鬼。”愛新覺羅.永琪心中念想著。

雖然他們捉了張瑞後,也會對他凌遲處死。

但是愛新覺羅.永琪覺得只有他們凌遲張瑞才是正常的,而他們似乎也從來不會去想過自己有一天要是被張瑞抓到後,也會被凌遲處死的問題。

畢竟凌遲別人,痛不會在自己身上。

“那三阿哥呢?”愛新覺羅.永琪急切的上前了一步問道。

“放心,他沒死。”張瑞伸手拍了拍來到跟前的愛新覺羅.永琪的肩膀說道。

聞言,愛新覺羅.永琪心裡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來。

雖說大家是同父異母,交集也不多,但畢竟都是兄弟,愛新覺羅.永琪自然是不希望看見他被凌遲這麼悲慘的死去。

“那我能見見他嗎?”愛新覺羅.永琪望著張瑞問道。

“抱歉,他不在這裡。”張瑞回答道。

“也對,你們也不可能帶著一個俘虜上戰場。”愛新覺羅.永琪想了想說道。

“不,他是去證明他存在的價值了。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可能還活著。”張瑞斬釘截鐵的說道。

“什麼價值?”一種感覺不嗯好的情緒,在愛新覺羅.永琪心裡頭浮起。

“本來嘛,這事不應該與他人說,不過既然你是在這裡問,我也就不怕跟你說了。”張瑞看著緊張不已愛新覺羅.永琪,很隨意的說道。

“雖然我西路軍在得到了武當的支援下,一路無往不利,但是在攻打襄陽時卻是受到了阻力。襄陽的守將是個人物,憑藉著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