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

姐妹兩人臉蛋轟到一個比一個漂亮。

紀曉芙又急又羞抬手,在妹妹的小肩膀上,輕打了好幾下。

“你瞎說什麼?”

“蘇信是我的乾弟弟!”

“我跟他之間只有姐弟之誼,清清白白!”

說到清清白白四個字。

紀曉芙沒來由的想起,那天喂招時的事。

不由得心虛的幾分。

然紀曉曉已經陷入了難以置信的顫抖中。

“姐姐真的跟這人沒有男女之情!?”

“絕無半點私情!”

“那這麼說來,這人跟那女子是一對!?”

“蘇小弟跟江妹妹天造地設!”

紀曉曉像是遭受了生命難以承受之痛,捂著胸口撲在紀曉芙的懷裡,哇哇痛哭。

“這樣的話!”

“我的血參不是白給他吃!”

“就為了這登徒子的命。”

“我下個月就要嫁給韃子了!”

“嗚嗚嗚!”

紀曉曉爆哭。

……

血參的滋養效果很好。

不僅幫蘇信去除了身體裡的兩道真氣。

還壯大了他的氣血。

再加上十點根骨的恢復力。

當天夜裡。

蘇信身上的低燒就已退去,傷口也已結痂。

第二天一早。

幾個婢女在給他擦拭身體時,蘇信便醒了過來。

只覺得自己精神萬分。

身體裡似有用不完的力氣。

除了身前的皮外傷,還有些隱隱作痛外,他的身體已經基本上恢復到鼎盛狀態。

蘇信不知自己服用過八百年的血參。

還以為全靠他根骨之功。

得知蘇信醒來了,紀曉芙很是高興。

親自下廚煮了一碗小粥,給蘇信送了過去。

這時候,蘇信已經開始下地穿衣服了。

紀曉芙心中一急趕忙勸道:“蘇小弟!”

“俗話說得好傷筋動骨一百天!”

“我這脫臼的臂膀還沒痊癒呢,你傷的這麼重,怎的就下床了?!”

“快些回床上休息。”

紀曉芙扶著蘇信的胳膊,就把他往床上帶。

花信少婦的香味,溫潤如水,香甜細膩。

血參最壯氣血。

而此時又剛剛清晨。

氣血方剛的蘇信受不了刺激,趕緊彎下了腰來,擋著紀曉芙的手。

紀曉芙還以為他身上的傷沒有好利落,情急間,又往蘇信的身邊靠近了幾分,又香又軟到身子都快貼在了他的身上。

“蘇小弟!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快跟我說!”

氣血上湧。

蘇信艱難的昂起頭來,“紀姐姐,沒事兒,真的沒事!”

見他這副面紅耳赤一直在忍耐的模樣,紀曉芙怎會信他,只覺得是在逞強。

經過了葉二孃之事。

兩人也算患難與共,生死之交。

紀曉芙真把蘇信當成了親弟弟,她見蘇信難受的緊,還一直彎著腰,想來定然是傷了腰間。

也不顧男女之分。

她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摸去。

蘇信大驚失色。

趕忙就要阻止

紀曉芙雖然有些呆,但身為過來人的她,也慢慢意識到怎麼回事了。

整個人僵硬在了原地。

好看的小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血紅起來。

還是蘇信咬著牙喊了一聲紀姐姐。

她方才如夢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