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木高峰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啪的一聲。

武三通一巴掌抽在他臉上,打碎了他半口老牙。

“狗孃養的畜牲!”

“沒想到,居然還是韃子的走狗!!”

把韃子的走狗當成了保家衛國的英雄,兩個小和尚,羞的已經沒臉見人,趕忙跪倒在地上請罪。

“弟子有眼無珠,沒認出姓木的惡賊!”

“求兩位師叔責罰!”

“你們的事,晚會再說!”朱子柳先讓他們退到一邊,走到了木高峰的身邊,一字一句的道。

“崑崙山!朱武環莊!”

“你欺辱我孫女!上門打傷眾人!搶走了我們的家傳功法!一樁樁一件件,哪個不是你所為?!”

“事到如今,你還有臉說井水不犯河水幾個字!!!”

從福州。

到元庭。

再到大理。

每到一處地方,就要被人嫁禍挨頓毒打,木高峰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又是給人背黑鍋了!

一口恨入骨髓得怒氣攻進心脈。

帶動玄冥神掌內傷,噗的吐出一大口鮮血,眼珠子快要瞪裂,他大喊大叫道。

“嫁禍!”

“這是嫁禍!!”

“是有人嫁禍我啊!!!”

木高峰嘶啞的聲音撕心裂肺,佝僂的身軀都承受不住的震顫,說不出的憤怒與痛恨下,他忘記了對朱子柳兩人的恐懼。

老淚縱橫的拉著他們衣襬,癲狂吼道。

“不是我!”

“真不是我!!”

“有人陷害我,一直都有人陷害我啊!!!”

“幾個月了!他頂著我的名字!到處作案!使我人人喊打!天下無容身之處!都是他幹都是他乾的啊!!!”

木高峰歇斯底里至此,不像是演的。

眾人面面相覷有些不會了

武三通不管那麼多,掐著他的脖子拎起來道:“你說不是你乾的,就不是你乾的了?我看你這老狗是在狡辯!!”

還要將他打死。

不比武三通這樣的莽夫,朱子柳在冷靜下來之後,也是琢磨出一點味了,拉住武三通道:“武兄且慢,事情真的有點不太對勁。”

“哪裡不對?”

“崑崙到我們大理,少說也有小半個月的路程,那賊人在朱武連環莊做下大案後,而到今天前後也不過四天,木高峰就是會飛,也不可能從崑崙直接飛到我們大理!而且真要是他乾的,又怎麼敢孤身來咱們天龍寺?”

“如此說來,還真不是這個狗東西乾的了?”

聽朱子柳說的有道理,武三通看了木高峰一眼,鬆手將他扔到了地上。

一路上。

從福州到大理人人喊打,終於有人相信自己。

終於遇見相信自己的人了!!

木高峰感動至極,哭得更加傷心了,連連給朱子柳磕頭。

“大俠真是青天大老爺啊!”

“大俠明察秋毫!”

“真不是我乾的,就是借小人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招惹兩位大俠!”

“求求兩位行行好!”

“把小人當個屁給放了吧!”

“放了,你哪有那麼好的事!”朱子柳冷笑一聲道:“你這腌臢的直娘賊,就算沒有得罪我們,也是韃子的走狗!”

“來到天龍寺還想走!”

朱子柳攥著扇子,對兩位小和尚道:“你們兩個,把這老狗送去咱們大理國的吏部大牢,好好的審上幾遍再說!看看他也沒有私通敵國!”

吏部大牢!?

那是人能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