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猜測,不過還不能真的確定就是那個姓蘇的壞了自己的好事!

她看向苦大師道。

“起來吧苦大師,有絕頂高手入局,非你之錯,去查這個姓蘇的跟木高峰之間有沒有什麼關係?”

範遙能在汝陽王府裡,混到如今的地位,靠的是真有本事。

在來的路上。

他就早已透過元廷各處的情報網,將蘇信的訊息整理了起來。

不多隻有薄薄兩頁。

都呈到了趙敏的手中。

她接過瞧去,裡面還有蘇信的畫像。

瞅了一眼,暗道:“沒想到這人長得景還不錯。”

不過因為粗糙的畫工,展示不出蘇信十分之一風采。

趙敏只是隨意打量了兩眼。

就去看下面的記錄。

赫然看道,蘇信出身於南明的福州,而木高峰也曾去南明福州搶過辟邪劍譜,在犯下漢陽大案之前,木高峰也曾在福州也曾犯下大案。

趙敏嫵媚的眸子,陡然縮了起來。

一次巧合是巧合。

兩次巧合就不是巧合!

結合蘇信在紀府救人時所施展的高明劍法。

一條清晰的事件鏈,慢慢現在趙敏的腦海之中。

木高峰去福州搶奪林家的辟邪劍譜。

遇到了同樣去向辟邪劍譜的蘇信。

辟邪劍譜最後落在了蘇信的手裡。

兩人也在此事上,結下了樑子,估計這個蘇信還在木高峰的手裡吃過虧。

所以練成了劍法後的蘇信,為了報復木高峰,扮成他的模樣,先是在福州犯下大案。

而後又在漢陽犯下大案。

一箭雙鵰。

既救了人,還玩了一手漂亮的借刀殺人。

想清楚了中間的全部脈絡。

趙敏兩眼一黑,往後退了兩步,差點氣昏過去。

信紙都快讓她白白嫩嫩的小手攥碎。

“所以!”

“所以!”

“所以這個姓蘇的狗賊壞了我的好事,導致本郡主差點挨鞭子,還被父王教訓,還被禁足。”

“然後我還幫他,教訓了仇敵是嗎?!!!”

裝啞巴的範遙心裡道。

好像就是這樣的。

他趕忙表達衷心道:“郡主消消氣,手下這就命令探子,將蘇信這人找到,給抓起來。”

氣到渾身發抖,一雙嫵媚的大眼睛,都紅了一圈,快要氣哭了的趙敏,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咬牙切齒道。

“這狗賊身後有絕頂高手,輕舉妄動只會打草驚蛇!”

“紀府也不要動了。”

“讓手下的探子,分成兩波,第一波人就守在紀府旁邊,只要姓蘇的那個狗賊,再回到紀府,第一時間上報。”

“另一撥人,拿著這狗賊的畫像,圍繞著漢陽,順著漢水,去各處打探,暗中搜查這人行蹤,但不要驚動!”

“告訴底下的探子們!”

“先送來有關這狗賊準確行蹤者,賞金百兩,銀千兩,錢萬貫!”

“快去!!”

範瑤領命退下!

等他才剛出了大廳,就聽到從裡面傳來了一陣摔凳子,砸杯子的暴躁聲。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轉眼十天後。

在趙一傷錢二敗兩人的監管下,連喊了十天,“我是大元的狗”。

木高峰都快把嗓子喊的冒煙了。

最後的兩天,他的嗓子裡彷彿含著乾枯的沙子,嘶啞的都快喊出血來。

看了他十天的趙一傷錢二敗,騎上馬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