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封城?天曜皇朝怕是出什麼大事了!”

陌煙華白衣勝雪地坐在馬車之中,淡淡的陽光,從嫩藍的天空上灑落下來,透過紗簾落在馬車裡面。完美的輪廓,被光線勾挑地越發清晰。

深深淺淺的光影,落在他的面龐之上,照耀得那雪白的衣裳乍現出幽雪之光。

“會出什麼事情呢?他們似乎是找什麼人!”

鳳魅雪趴在馬車的窗子前,看著那些身著甲冑計程車兵,手中揮舞著幾張白色的畫像。

“冰兒,我想看看那畫像!”

她柔和的嗓音,緩緩溢位櫻桃般鮮嫩的紅唇,宛如清泉流淌而過,沁入心田。

“是,女主人!”

冰穹言簡意賅的回答道,身影如鬼魅般一閃,眾人只感覺一陣寒風吹過,回過神的時候,手中的畫像卻不知道飄到了何方。

馬車之內檀香嫋嫋,香霧籠罩在鳳魅雪和陌煙華的面龐上,兩人的面孔映著手中的畫像,赫然就是他們的模樣。

寂靜,無聲的寂靜,一股淡淡的寒意,陡然在馬車內小小的空間中瀰漫開來。

兩人靜默良久,率先說話的是鳳魅雪。

“豈有此理!”

清甜嗓音,充滿了難抑的怒火,自喉嚨間迸發而出。

“的確是豈有此理!”

舒緩綿延的男子嗓音,清潤至極,贊同的落下。

“居然把我畫得這麼醜!”

鳳魅雪握著手中的畫像,粉黛秀眉輕輕一挑,白皙的指腹,不悅地戳了戳那畫上的人像。

“雪兒,這是你生氣的原因?”

陌煙華哭笑不得的看著鳳魅雪,攤開她手中的畫像,雖然不至於將她的美麗完全描繪出來,不過還是能夠看出幾分領銜的輪廓。

這畫師定然是見過鳳魅雪,所以才能夠畫出神似的模樣。

另一張紙張上是陌煙華的畫像,倒是也將他的輪廓勾勒得相差無幾。

這麼說來,這畫像是出自熟悉之人的手中,而且他隱約感覺那畫風有幾分熟悉,不過那個人應該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當然了,你被人畫得那麼醜,你就不氣嗎?”

鳳魅雪伸手戳了戳陌煙華的畫像,完全只有外貌,根本都沒有一分神韻。

“看來我們要先聯絡隨風和鏡月了,這天曜皇朝怕是出大事了!”

陌煙華將心神從畫像中移開,落在那些急切著要尋找出他們兩人計程車兵身上,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段時間裡他們一直在天曜皇朝之外,所以也不曾與隨風聯絡,但現在看來必需要弄清楚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天曜皇朝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可以。

“主子,要進城嗎?”

冰穹也見到了那畫像之中的人是陌煙華和鳳魅雪,所以開口詢問道。

“進去吧!”

陌煙華淡淡的說道,眼底滑過一縷淡淡的寒芒。

若是這樣就想要舀下他們兩夫妻,那真是太天真了。

要知道當初流梨的易容術,也是他親手教的,易容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一件小事。

“明白了!”

冰穹拉起馬車朝著武曲城賓士而去,還沒來到城門口就被士兵攔了下來。

“站住,什麼人?全都下來接受排查!”

士兵冷聲喝道,臉上有著狐假虎威之色。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讓我家主人下來!”

冰穹手中馬鞭一揮,根本不理會那些士兵,以馬鞭開路,士兵們連忙握起長槍,將馬車圍了起來,原本堵在城門口的人群嚇得四散開來。

“既然他們要查那就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