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補償你……我只知道……我從來沒有向你許下過任何承諾。”

這樣的回應顯然不是蔣連戟需要的,她跑回房間將博古架上的瓷器全部扔到了地上,聲音格外悅耳。

滿地都是瓷器碎片,阮志南沒有啃聲半句,只要能讓她心裡舒坦,隨便她造作胡來。

一直矗立在門外的妙妙始終不敢進門也不敢離去,只是望著天上的點點繁星唉聲嘆氣:“這一切和志南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難為他?”

屋內的姑娘摔光了所有能摔之物,感到不解氣的她又抓住阮志南的手臂狠狠砸去,一張嘴也不肯閒著。

“所以呢?你是同情我還是可憐我?還是因為我成了一個人人看不起的破鞋、蕩婦……自此以後,不管我走到哪兒都要被人戳一輩子的脊樑骨!”

望著蔣連戟臉上的痛苦哀傷,阮志南心懷歉意將她抱到了懷中,連連搖頭:“連戟,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你別激動……”

這個懷抱很有用,苦惱中的蔣連戟很快便安靜下來,無聲的淚水仍然沒有休止,一滴又一滴的滑落在阮志南的手背上。

輕拍著她的脊背,阮志南柔聲說道:“如果你覺得這些算是補償,那就算。”

“什麼叫做我覺得,為什麼不是你覺得?”蔣連戟不依不饒的追問著,儘管她知道這一切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卻還是樂此不疲。

無視她幾乎無理取鬧的言語,阮志南輕聲問道:“你還有別的話要說嗎?我都聽著。”

越是順著她,她便越加肆無忌憚,摟著阮志南的腰部用心演繹著深情款款:“除了說我愛你,我想你……我再也說不出其他話了。”

將雙手耷拉到兩側,阮志南面無表情的回應道:“好,我聽見了。”說罷此話,他掰開蔣連戟的手向前邁了兩步,恰巧走出了門口。

蔣連戟緊跟在他身後也走了出去:“只是這樣而已嗎?”

阮志南低頭沉默著,實在看不下去她那股咄咄逼人的氣勢,妙妙忍不住走到了阮志南跟前:“事到如今,不知道連戟妹妹還想要志南為你做些什麼呢?”

“不關你的事,少插嘴!”蔣連戟惡狠狠的向她瞪去一眼,言語中絲毫看不出半分客氣。

用眼神示意妙妙後退之後,阮志南用犀利的眼神問道:“那我來問,你還想要我為你做什麼?需要我娶你為妻嗎?”

蔣連戟發出了一聲冷笑,眼睛裡閃爍著可望不可即的微光:“以前需要,現在也需要,一直都需要……只是有點兒不敢再需要了而已。”

“……對不起。”

將頭靠到他的後背,蔣連戟啃著手指露出了莫名的笑意:“別說對不起……我想要你吻我一下,叫我一聲娘子,我想把想象中的奢侈全部變作現實。”

“那隻能對不起了,這些東西我已經給了夢兒,再也給不了別人了。”幾乎沒有片刻思考的時間,阮志南不假思索的給出了回答。

“就不能分給我一點兒嗎?”“對不起,一點兒也分不了。”蔣連戟可憐巴巴的詢問,滿懷期待換回的仍舊是阮志南的否定回答。

在嫉妒心暴增的同時,她的情緒也隨之惡化,怒氣衝衝的朝著門框砸了一拳:“你只會說這三個字嗎?”

阮志南沒有再搭理她,轉頭對著妙妙抱了一拳:“妙妙,還得麻煩你幫我照顧她一下。”

一聽這話,心中無比慌亂的蔣連戟便張開雙臂將他攔在了跟前,瞪大眼睛問道:“你又要去哪兒?”

“天馬上就要亮了,我要去月老廟赴約。”

扯著嘴角冷笑了兩聲,蔣連戟很是不屑的答道:“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明面上去月老廟是為了赴約,其實都是為了見雲秋夢吧!”

“你說的對!到時候我還要在月老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