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站在山巔,冷風如刀割般劃過他的臉龐,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緊鎖定著被綁在木樁上的李嚴。

李嚴的衣衫襤褸,身上佈滿了戰鬥的痕跡,但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屈服,只有不屈的火焰在燃燒。

“張寶看著山上被綁起來的李嚴,你投降吧,我可以饒你不死!”張寶的聲音在空曠的山谷中迴盪,帶著一絲戲謔和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嚴抬起頭,他的嘴角還掛著未乾的血跡,但他的笑聲卻如同山谷中的回聲,堅定而有力:“放屁!你殺了我吧。”他的聲音中沒有恐懼,只有對死亡的無畏和對自由的渴望。

張寶的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他喜歡這種有骨氣的人,即使對方是他的敵人。他緩緩走近李嚴,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李嚴的心跳上:“有骨氣,我喜歡!”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玩味,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我會讓你看到張羽的首級的。”張寶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和挑釁,他想要看到李嚴眼中的恐懼,但李嚴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彷彿在看一個小丑的表演。

張寶大笑離開,他的背影在火把的餘暉中拉得很長,而李嚴則被留在了這片荒涼的山巔,孤獨而堅定。

上山,衛隊一千人如今只剩下三十幾人,他們圍綁在篝火旁,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絕望。李嚴坐在他們中間,他的臉上滿是淚痕,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我對不起公子啊!”他的聲音哽咽,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擠出來。

周圍計程車兵們默默地看著他,他們的眼神中有同情,有理解,也有同樣的愧疚。他們知道,這場戰鬥的失敗並不是李嚴的錯,而是命運的殘酷和敵人的卑鄙。

李嚴閉上眼睛,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張羽的面容,那個總是帶著微笑,總是鼓勵他們的年輕公子。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情感,那是對朋友的思念,對戰友的愧疚,也是對敵人的仇恨。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現在不是沉浸在悲傷中的時候,他們需要一個計劃,一個能夠扭轉局勢的計劃。他睜開眼睛,目光堅定地看著周圍計程車兵:“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我們必須找到辦法,救出自己,為我們的兄弟們報仇!”

士兵們被李嚴的話語所鼓舞,他們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但他們知道,僅靠三十幾人打不贏這一千多個土匪,他們沒有希望。

天快亮了,篝火漸漸熄滅,但李嚴和士兵們的心火卻越燒越旺。他們開始討論,開始策劃,每一個細節都被反覆推敲。他們知道,這可能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他們必須成功。

天邊露出了魚肚白,李嚴和士兵們已經準備好了。

土匪隊長怕他們冷,把李嚴他們帶到一個小屋裡。

李嚴和他的同伴們被粗重的麻繩捆綁著,被遺棄在一間破舊的木屋內,空氣中瀰漫著潮溼和黴味,他們的呼吸在潮溼的空氣中凝結成白色的霧氣。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絕望,但李嚴的眼中卻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李嚴的手指在背後悄然活動,尋找著繩結的弱點。他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動,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提醒他,時間不多了。他必須在土匪們發現之前,找到逃脫的機會。

“你們這些傢伙,別白費力氣了。”一個土匪嘲笑著,他的聲音在空蕩的屋內迴盪,“這繩子,就算是頭牛也掙不開。”

李嚴沒有回應,他只是默默地繼續他的工作,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他知道,這可能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騷動,是打鬥的聲音。李嚴的心跳加速,他知道這是他們等待的訊號。他用盡全力,終於感覺到繩結鬆動了。他迅速地解開了繩子,然後幫助其他人。

“快,我們必須趁亂行動。”李嚴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