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日子想必過得不錯。”謝雲州說著,看向塵玉的脖頸處,那裡還有遍佈的紅痕。

塵玉感受到謝雲州的目光,彆扭的拉了拉衣領。

“是又如何!攝政王你還不知道吧,陛下她對我十分耐心,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都要想著我。”

“那些個山珍海味啊,嘖嘖,吃的我都膩死了。”

“可陛下不願意啊,她生怕我瘦了,冷了,熱了,涼了。”

“總之,陛下她,對我的關心那真的是無微不至。”

說著,塵玉又撇撇嘴,露出嘲笑來,“攝政王,這些你都沒享受過吧?”

謝雲州面上漸漸泛出冷意,身側的手不禁握緊了些。

他嘴角一勾,挑了挑眉,再次冷嗤道:“是嗎?”

塵玉見謝雲州這番表情,心中無比痛快。

想到自己那日被眼前之人踹了一腳的情形,至今胸口還隱隱作痛。

於是,塵玉又趁勢說道:“那是當然,陛下她每日都要看到我,若是哪日看不到我,就吃不下睡不著的。”

“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我這般招陛下喜歡呢!”

“哦,對了,攝政王你還不知道吧?陛下她將自己貼身的帕子都送給我了呢。我本來說不要的,可陛下她偏要給我,你看,我只能收下嘍。”

塵玉說著,真的從懷中掏出一方帕子。

謝雲州在看到帕子的那刻,面色陡然就變了。

那個帕子,的確是姜雪落的。

他的臉沉下來,“你說,那是她送給你的?”

塵玉沒想到一個帕子,讓謝雲州反應那麼大。

,!

他挺了挺腰背,將那帕子在謝雲州跟前晃了晃,然後十分得意的在鼻尖聞了聞。

“是啊,陛下貼身的物件,她說只送給我一人。”

“還不止呢,”塵玉說著,靠近謝雲州。

“陛下她還送了我一些旁的東西,比這帕子可私密多了。攝政王你一定沒見過吧?”

塵玉面上得意之色越甚,“我那還有陛下的肚兜,那上面是牡丹……”

塵玉話還沒說完,謝雲州卻陡然拉住了他的衣領。

他此刻面容狠絕,面上是滔天的怒氣。

偏偏塵玉還不知死活,“嘿嘿,攝政王你便是生氣也沒辦法呀,陛下她獨寵我一人,我如今可是陛下的入幕之賓,陛下她夜裡頭纏我纏的……哦……”

塵玉表情放蕩,緊緊盯著謝雲州,“可是緊、、得很吶!哈哈……”

話音落,塵玉大笑不止。

然而,“嘎吱”一聲,塵玉的笑忽然戛然而止。

塵玉忽然感到腹部一股劇痛傳來,接著他移開與謝雲州的距離。

只見謝雲州不知從誰的身側拿過一把劍,此時已經掃興的扔了過去。

謝雲州冷著臉命令道:“迎風,本王不想再看到這張臉!”

語聲畢,塵玉眼眸抬了抬,正欲說話。

可是,迎風動作極快的,拿著一柄鋒利的劍,當著眾人的面,開始在塵玉臉上雕刻。

“啊,啊,快住手,住手,陛下不會放過你們的,不會放過你的!”

“啊,饒命啊,好痛,痛死了!”

“啊……”

無人敢上前,塵玉從殺豬般的大喊,直到最後,一句話都吼不出來了。

只因迎風用劍將他那張與沈知珩極為相似的臉,給刺了個稀巴爛。

甚至於,最後,將他的喉嚨硬生生給刺穿了。

當著一眾宮人的面,塵玉的臉成了一坨爛肉……

:()奪臣妻:我當你兄弟,你撬我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