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州眼底的鋒芒更甚了,“姜雪落,這才是你的真心話吧?”

“怎麼?待在朕身邊就讓你這麼難受?”

“現在沈知珩回來沒了,你是不是受不了了?再也裝不下去了?”

姜雪落怒懟他:“是啊,我是受不了了,我再也一刻都不想裝了,我只想現在就離開你,然後回到他的身邊!”

“你敢!”謝雲州面上染上了一抹暗沉的怒氣。

下一秒,他的手掐住了姜雪落的脖頸。

“你怎麼敢?姜雪落,你到底有沒有心?”

“你當朕是什麼?”

“你休想離開朕!至於沈知珩,你想都別想。”

“就衝你今日這些話,朕可以讓他現在就人頭落地。”

“來人啊!”謝雲州氣極,一頓輸出。

“謝雲州,你混蛋!”就在姜雪落說話的功夫,她忽然從頭上拔下來一支髮簪,然後抵在了自己的脖頸處。

謝雲州眼眸再次一眯,迅速收縮了一下。

“姜雪落,你放開,你給朕放下。你的命都是朕的,沒有朕的命令,你休想死!”

姜雪落早已淚如雨下,她精神幾乎崩潰,用力咬著唇瓣搖頭道:“不,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包括你,謝雲州。”

“如果你要殺他,那你就殺了我。”

“你若是瞞著我傷害他,謝雲州,我今日以生命起誓,終有一日我要同他一同而去,你根本無法時時刻刻盯著我!”

那一刻,謝雲州的眼底真的閃過殺意,然而只是一瞬,他便按住隱隱跳動的額角的神經。

然後緊緊盯住姜雪落,“好,姜雪落算你狠,你料定朕不捨得傷你。”

“你放開簪子,朕答應你不會要沈知珩的命。”

聽到這聲應允,姜雪落原本緊張的身子才慢慢緩和下來。

她鬆了口氣才將簪子從脖頸處拿開。

然而下一秒,猝不及防,謝雲州卻忽然快步到她跟前,然後按住了她的身子。

她手中的簪子隨即被他奪過扔在了地上,男人渾身上下爆發出一股極盡的危險訊號。

隨即,他將姜雪落按在了書案上。

“你幹什麼?”

回答她的是男人暴怒的吻。

謝雲州狠狠咬住姜雪落的唇瓣,用盡力氣抵住她的。

“唔……謝雲州,你放開,放開我!”

“呵,”謝雲州用力箍住姜雪落。

“放開?朕可不這麼想。你猜沈知珩他有沒有走遠?”

“啊……”姜雪落一陣驚呼。

下一秒,她的領口被扯開,男人的大掌握過來的時候,姜雪落渾身都在發抖。

“你,求你不要這樣,不要在這裡……”

“呵,落兒,方才不是很能嗎?這會就受不了了?”

“沒關係,朕有的是時間陪落兒你玩。”

“不過你可別叫,朕怕沈知珩他聽到了呢!”

“無恥,無恥,謝雲州,我恨你,恨你……啊……”

回應她的是男人的暴戾與怒氣。

之後,姜雪落便承受了來自謝雲州從未有過的手段。

她柔弱的身子如漂浮的浮萍,在河流中起起伏伏。

男人毫無溫柔。

這大概是姜雪落所經歷的最難捱的,最難堪的,最疼痛的房\/\/事了……

姜雪落這廂痛不欲生,遠在信陽的閔玉禾的日子,也漸漸亂成了一團亂麻。

就在當晚,裴昭無意中聽到了閔玉禾姐弟二人的談話。

他震驚的僵在了當場,眼中閃過難以置信。

原來,是他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