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卷氣。

舉手投足之間,英姿卓然,儼然是世家公子俊逸瀟灑的模樣。

她忍不住問道:“公子也是打算參加科考嗎?”

裴昭苦笑一聲,“那倒沒有,我家是百年商賈大族,我父親囑我出來見見世面,我大概過幾日就要離開這裡,回到信陽去了。”

閔玉禾頗有些意外。

裴昭又道:“如果小姐哪日有空,可以和玉清一起來信陽看了看,也好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閔玉禾的心口動了一下,然後點頭道:“那便多謝裴公子了,有機會,我和玉清一定會去信陽瞧一瞧的。”

閔玉禾回到景仁宮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她見謝西赫的屋內燭火已經暗了下去,準備回自己房裡休息。

沒曾想,她剛推開房門,就聽到身後傳來陰沉沉的聲音。

“你還知道回來?”

閔玉禾愣住,這屋子裡那麼暗,只有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自己。

不是謝西赫那個變態又是誰。

她蹙眉道:“你怎麼在這裡?”

“你還沒回答本殿的問題,你去哪兒了?怎麼那麼晚才回來?你乾脆別回來了!”

謝西赫質問的功夫,已經走到了閔玉禾的跟前。

他將少女置於門後,用手圈住她,不讓她動彈。

閔玉禾被堵在門前,動彈不得。

謝西赫用一雙明亮的眸子盯著她。

閔玉禾本就因姜雪落的事情,對謝氏那群雜碎本就沒好感。

她氣不打一處來,“我去哪兒非要告訴你嗎?你是本姑娘什麼人?姑奶奶非要受你指使?”

謝西赫冷沉著聲音道:“閔玉禾,莫不是本殿對你太好了,你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嗎?”

“換了旁的主子,怕是十回都不夠你死的。”

“呵,”閔玉禾冷笑。

“若是旁的男子,敢這麼糟踐本姑娘,姑奶奶我早就讓他變太監了。”

謝西赫眼底滑過一抹莫名冷意,他盯著閔玉禾,“那照你的意思,本殿還得多謝你了?”

閔玉禾冷哼,“不客氣,本姑娘遲早要報仇雪恨。”

謝西赫本就心口堵的慌,見閔玉禾對自己沒有半分溫柔,心底滑過一抹痛感。

他有多痛,他也要讓她痛。

隨即,他按住閔玉禾的肩膀,深深吻上了少女的唇瓣。

確切的說是咬。

閔玉禾眼睛瞪大,渾身來氣。

“謝西赫,你無恥,下流,流氓,你放開我!”

一邊罵,還一邊咬回去。

謝西赫是血氣方剛的男子,兩相接觸,身子早就有了反應。

他一把扣住閔玉禾,再不讓她動彈,態度卻軟了很多,說出來的話卻有股說不出的啞沉。

他將玉禾的手拉住往下,唇瓣帶著燙意。

“玉禾,我,我不想忍了,你給……我好不好?”

閔玉禾拼盡力氣掙扎,一腳踹過去,“姓謝的沒一個好人,你休想害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