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貴子看著地上已經被揍的昏死過去的魏見仁,又看了看此刻無所顧忌的太子殿下。

這,這光天化日的,他們殿下這樣……

侍衛們有些為難的看著小貴子,意思是怎麼辦。

小貴子轉了轉眸子,示意將魏見仁給抬走。

剩下的,就只能遠遠守著了,不能讓旁人打擾了他們殿下的雅興!

於是,諾大的後院裡就只剩下謝雲州與姜雪落。

姜雪落強忍著害怕,用力掙扎,企圖擺脫謝雲州的束縛。

她顫抖著唇瓣,“求你,我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

謝雲州眼神微眯,“放過?你這是在以什麼身份在與孤說話?”

“放你?孤憑什麼放你?”

“孤待你不好嗎?你為什麼要離開孤呢?孤是這世間最尊貴的男子,世家女子都以嫁給孤為榮,偏偏只有你這般不識好歹!”

他說的咬牙切齒,箍住姜雪落的力氣又大了幾分。

不僅如此,這些他都覺得不夠。

少女的衣服繁複,又因為天冷的關係,穿的比較多。

他左一層又一層的掀開她的衣衫,不顧姜雪落的掙扎,在她領口撕開一個口子,唇瓣便覆了上去。

“唔……不要,我痛,求你……”

姜雪落痛苦的哭喊聲傳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推拒謝雲州。

大概是被纏的疼了,她用力一咬,便咬在了謝雲州的唇瓣上。

謝雲州“嘶”的一聲,下意識與姜雪落拉開了距離。

他眼神陰騭盯著少女,露出一抹冷笑,“你對沈知珩也是這般?他知道你曾經在孤身下時的樣子嗎?”

“還是說,你這副樣子只會對著孤?”

“是不是你二人早已有了夫妻之實?”

謝雲州說到最後幾乎是吼出了聲。

他將姜雪落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處的位置,“痛嗎?可孤有多痛你知道嗎?孤只要想到,你日夜躺在沈知珩的身下,孤就全身都痛,痛到日夜難眠,這些你都知道嗎?”

姜雪落用力搖頭,她一顆顆淚珠滑落下來,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謝雲州。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普天之下的女子有那麼多,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我求你,”說到最後,她幾乎是哀求的拉住謝雲州的衣角。

“我求你放過我,饒了我吧!”

“往日種種都是我的錯,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放你一條生路?那誰又來放過孤呢?”

說完,他不由分說的再次覆了上去……

姜雪落哭的嗓子都啞了,拼命的捶打他。

謝雲州非但沒有得到痛快,反而面色卻越來越難看。

心口像是堵了什麼一般,一股刺痛源源不斷傳來。

末了,他鬆開姜雪落。

男人冷著一張臉比冰雪還要冷酷,他看向姜雪落的神色上帶上了厲色。

“姜雪落,放過你嗎?”

“別做夢了!”

“孤得不到你,你也別想好過!”

說著,他伸出手,忽然露出一抹輕薄的冷笑。

他一邊掏出帕子擦著,然後嘴角微勾,“你看,你的身體不是這麼想的呢!”

姜雪落看到他的動作,只覺得神形俱滅,身體再次不可抑制的抖了起來。

謝雲州說出來的話卻極為冷酷,“孤的耐心有限。你若不想讓你的好友出事,就聽從孤的吩咐。三日後,孤會等你,到時你該知道怎麼做。”

說完,便再不回頭,留給姜雪落一個冷酷的背影。

不知過了多